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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找下家!
下輩子都不可能。
可後來他發現,溫何夕從來都不屬於他,他栓不住溫何夕的,他們的地位從不平等,而他是卑微的那個。
兩天後。
林遠之的威脅迎來了兌現的一天,溫何夕又跑了,而且他還真找了個「下家」。
韓曉幫溫何夕找到了住的地方。
一樓,一室一廳,房子不大,窗戶沒安防盜窗,環境安靜少人,這是溫何夕要求的,大房子他住不慣,覺得空,另外樓層高,不能跳窗逃跑,會讓他沒安全感。
韓曉找的房子完全滿足他的要求,而且裡面傢俱用品一應俱全。
空氣有點悶,溫何夕坐在窗臺上,一隻腳踩在上面,一條腿垂下來,他開啟窗戶,冷空氣一下鑽進來。
「你還想要什麼?」韓曉直挺挺站在門口,似乎根本不想踏足這個房子。
溫何夕朝韓曉招了招手,「過來。」
韓曉不情不願地走過去,溫何夕一把掐住韓曉的後頸,聲音很低很沉:「韓曉,你是不是還沒搞明白我和你的關係?」
韓曉咬咬牙:「您還需要什麼?」
他狠咬著您字。
「還缺點什麼。」溫何夕呢喃。
「缺什麼?」
溫何夕鬆開韓曉的後頸,拉著他的手按在窗臺上,另一隻手迅速伸進口袋裡,再出來時手握一把彈簧刀,刀刃瞬間彈出。
新買的,還未沾過血,正好沾點血。
他握緊匕首,往下狠狠一紮,所有動作幾乎發生在瞬息間,韓曉只是眨了下眼睛,一陣劇痛就從他手掌傳來,疼得他痛吟出聲。
溫何夕在韓曉的痛吟聲中說:「以後要叫我主人,聽明白了嗎?你這只不乖的狗。」
「聽、聽明白了。」韓曉慫唧唧道。
溫何夕拔出彈簧刀,跳下窗臺,從茶几上的紙抽裡抽出兩張紙,細細擦拭著染血的刀刃。
擦完,摺疊好放回口袋裡。
隨後他掃了眼整個房子,各種生活用品準備得那麼齊全,藥箱應該也有,他很快速地找到了藥箱。
開啟,翻出止血繃帶和藥水。
韓曉捂著流血不止的手掌,跪在窗邊,簡直像個被校霸欺負的好學生,而溫何夕就是那個無惡不作的校霸。
「校霸」坐在沙發上,兇巴巴道:「滾過來。」
韓曉那副慫唧唧的樣子看著實在煩人,他還以為韓曉能厲害點,和他幹一架鬆鬆筋骨。以前打他的時候挺能耐的,到了關鍵時刻需要他硬了,他倒軟了,這幅欺軟怕硬的嘴臉,真是越看越煩。
韓曉聽見溫何夕的命令,才敢動,剛才那一下把他嚇壞了,生怕自己又哪裡沒做對惹到溫何夕,再挨一刀子。
曾經被霸凌的經歷,像壞了泵的水管,記憶湧出,將他捲入中心,他好像又變成了那個在角落裡只會哭泣的少年。
不敢反抗,被打了還要反省自己——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他們才會打我,下一次絕對不能做錯了。
總是在愚蠢地討好那些施暴者。
韓曉幾乎下意識地一步一步,跪著挪動過去,就像身體裡有一道指令,一旦遇到啟動的開關,就會機械地執行。
「你他媽真是一條狗啊!」溫何夕譏諷道。
韓曉的骨頭太軟了,欺負他跟捏橡皮泥似的,溫何夕只覺得無趣。
「你是不是不會走道?跪著很舒服是嗎?」溫何夕說「站起來!」
韓曉爬了起來。
「我他媽讓你站你就站,讓你趴下你就趴下,你可真夠聽話的。」溫何夕冷笑。
溫何夕懶得和韓曉廢話,走過去,拽著韓曉的領子,把人拖到沙發旁邊,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