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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就是下意識地將人護到身後:「我們不玩。」
沈瀲初的後背靠上吧檯,意識終於清醒了一些,模模糊糊地聽到那些人在兇自己的枕頭,混雜著幾個不乾淨的詞。
綠毛擼起袖子,露出鼓鼓囊囊的臂膀。
對比起他的枕頭——雖然枕頭看起來並不是弱不經風,但是比起那人看起來能一打五的個子,屬實有點不大樂觀。
沈瀲初的手肘撐在吧檯上,抬手彎一彎手指。
身穿皮衣的酒保極有顏色地湊近。
「來一瓶最貴的。」
說實話,酒保已經無數次偷偷看這個漂亮少爺了,他在酒吧工作一年多,真沒看見過這般標誌勾人的人物,他一個零都忍不住動心了。
「給您調一杯?」
手指搖一搖:「就一瓶沒開封的。」
酒保連忙答應,從櫃子頂端的盒子裡拿出來一瓶金裝龍舌蘭,他工作一年多,從來沒有賣出去過,今天晚上……
他愛有錢人,尤其是漂亮又大款的少爺,少爺還缺僕人不,能不能考慮考慮他。
「您看這瓶?大概兩百個w,如果……」酒保本來說是可以打個折,話還沒說完。
那瓶酒被人拿著瓶頸接過去,呈倒狀,似乎是在端詳。
酒保心裡莫名覺得有點不大對勁,這少爺拿酒的姿勢,不像是要喝,倒像是……
下一秒,他看見那雙袖長白嫩如蔥根的手驟然握緊:「砰——」
那瓶酒以他預估中的路線,直直地砸在那個正在挑釁的紅毛頭上。
瓶身四分五裂,金色的酒液在空中炸開,像是煙花,砸的人眼冒金星,瞬間便倒在地上,不復剛剛的囂張跋扈。
喧鬧的酒吧瞬間寂靜下來,只有嘈雜的音樂還在不合時宜地迴圈。
金色的酒液混雜著紅色的血液。
綠毛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沈瀲初將手裡剩下的半截瓶頸扔到地上,清脆的一聲響,卻如此清晰,如開關一般,整個酒吧從寂靜中被喚醒。
綠毛目眥欲裂就要上前動手,被趕來的保安攔住。
大肚子的經理突然被人叫下來,好歹是見過大世面的,眼睛一轉便能明白什麼人能動,什麼人動不了,上來便和稀泥。
溫藤已經愣住了。
酒液濺在他的褲腳上,他有點驚魂未定,卻在綠毛要上來拉扯沈瀲初時下意識地擋住,手臂不慎被人抓住,一陣劇痛,好不容易掙脫,估計脫臼了,
沈瀲初沒管經理的說辭,食指和中指夾著一張黑卡,遞到那個酒保面前,酒保看清那雙淺灰色的眸子,即使是酒吧五顏六色的燈光,也沒能為他染上顏色。
溫藤看過來,先是手:指尖是粉的,抓起床單來一定很漂亮。
愛財如命的酒保唾棄了一下自己第一時間注意到的不是這張能將這個店買下來的黑卡,而是少爺的手指,默默地將卡接過來,在心裡狂叫:好尼瑪帥。
「報警。」
「?」酒保半天才反應過來,慌不擇路地點頭:「好的好的好的……」
做完一切,沈瀲初才輕輕靠回溫藤的後背:「頭暈。」
溫藤突然想起來一個詞:溫香軟玉,他完全選擇性忘記了剛剛這位少爺的壯舉。
這對於一個情竇初開,血氣方剛的高中生來說,屬實有點過於刺激了,於是乎手臂脫臼了的溫藤紅著臉,磕磕絆絆地哄人:「那個……我現在叫救護車。」
沈瀲初戳戳他的手臂:「我覺得你比較需要。」
「……」嘶,真疼啊。
這場鬧劇以警察的到來結束,紅毛輕微腦震盪,紅綠黃毛三人是這條街著名的混混,打架鬥毆,偷摸砸搶,備案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