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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的蔣天沉默不語，傅亦時開口答她：「丁揚今天有別的工作。」
「哦……」虞詩沒有追問丁揚有什麼工作，但是有另一個情況，她得提前告訴他們一聲，「我這裡有一個壞訊息，不得不通知你們一聲。」
傅亦時波瀾不驚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繼續。
虞詩道：「我約我乾爹的時候，聽他工作室的人說，今天有個什麼王總，也要去找他說合作的事。」
「王總？」傅亦時眉梢微動，心裡羅列出了幾位可能的王總，「也是商量石雕的事？」
「對呀，我特地幫你問了，他們也想搞石雕體驗中心和石雕博物館。」
虞詩這話說完，前排的蔣天義憤填膺地開口：「什麼王總啊，石雕體驗中心和石雕博物館的方案，是我們最先提出來的！就這麼明目張膽地偷啊！」
跟他比起來，傅亦時心平氣和地有些超然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們來了石歌島，自然有很多雙眼睛盯著我們。」
虞詩見他這副模樣，有些佩服傅總的心態了：「你就不生氣嗎？這要是換我的方案被人偷了，我肯定上去給他兩個大耳光。」
傅亦時側頭看她：「那有用嗎？」
「……沒什麼用但解氣啊！」
傅亦時幾不可見地勾了勾唇，跟她道：「我不怕別人偷我的方案，所以我才敢在島上開說明會。我們搞石雕體驗中心和博物館，他們也搞，但我們能請來季鍾良，他們請不到，那政府一定是傾向把專案交給我們。」
虞詩想了想，神色變得古怪起來：「我聽明白了傅總，你這是點我呢？敢情這個專案你們能不能拿下，全看我能不能說服我乾爹？」
傅亦時可有可無點點頭：「是這個意思。」
「……那你給我開多少工錢啊傅總？」難怪昨天他那麼大方，讓自己隨便提條件。
「條件你不是還在想嗎？想好後告訴我，一定儘量滿足你。」
「哦……」那她確實得好好想想。
車子再一次開到季鍾良的工作室外，今天門口還停著另一輛車。
「傅總，這車好像是鈞進王總的。」蔣天看了眼車牌，把這車的主人認了出來。
虞詩屬實沒想到他還有這本領，驚訝又欽佩地看著他：「蔣助理，你連各位老闆的座駕都記得？」
她上次見到有這種本領的，還是專門爆料明星隱私的狗仔。
蔣天不以為意地道：「作為傅總的特助，這是基本的職業素養。」
「……不愧是你。」
他們幾人坐在車上，沒有下車，兩三分鐘後，便有一個中年男人氣沖沖地從工作室裡走了出來。
看那臉色，應該是和季鍾良談得相當不愉快。
他上車前，看見了停在一旁的傅亦時的車。
王總沒有蔣天那樣一眼認出車主的本事，但傅亦時的車是連號，根本不需要費心去記。
認出傅亦時的車後，他神色微變地朝車上打量了幾眼，最後也沒過來打招呼，直接上車離開了。
他的車開走以後，傅亦時等人才從車上下來。
「那個就是王總？」虞詩忍不住在心裡感嘆，雖然都總，但傅總這樣的果然是鳳毛麟角啊。
「嗯，不用管他。」傅亦時走上前，按下了工作室的門鈴。
應答的還是昨天的工作人員，看見站在傅亦時身旁的虞詩，他的態度相比昨天熱情了許多。
門開啟以後，小哥親自出來迎接了，虞詩和傅亦時一道進去，順便跟他打聽了兩句：「剛才那個就是王總嗎？看起來和乾爹談得不怎麼愉快啊。」
領路的小哥提到王總，臉上也有些不快：「談什麼談，季老師就沒下樓見他，他還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