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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光齊再回來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失憶了???你們確定?這可開不得玩笑!”
“楊先生,她受了很嚴重的傷...我們也無能為力。”醫生很是抱歉。
楊光齊看向瞿千路和易途,那兩貨一臉無辜,什麼也看不出來。
他揮揮手讓醫生出去,而後憤怒地一拳砸在了牆上。
緩了片刻,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又走向瞿千路。
“瞿準司,你真的一點發現也沒有嗎?你不能透過她,看看她過去的經歷什麼的?就像你在車庫那樣?”
瞿千路想了想,也是故作無奈地說:“有一些...但不是你想看到的那些,我的溯洄能力也是根據對方的能量抗性來決定的,在車庫的時候,車庫本身的空間並沒有任何抵抗能量,所以我可以溯洄很久...但...”
“齊允湘她經歷過一場戰鬥,那場戰鬥讓她的能量抗性空前的高,所以我也只能看到她衝出空間門前一點點的畫面。”
“是...王權胡準,我看過資料,王權胡準對他出的手,應該是他們神權組織的內部鬥爭,其他的,我就沒法再看見。”
楊光齊立刻問道:“能把影像投映出來嗎?”
瞿千路搖了搖頭:“不行,車庫是我直接重現了當時環境的畫面,但齊允湘是個人,她作為媒介的畫面只有我能讀取,無法投映。”
楊光齊聽了,只覺得煩躁。
他不想知道胡準為什麼會對齊允湘出手,也不關心齊允湘是死是活,他待在這裡,只是想透過齊允湘知道胡準出現在哪兒,神權組織有什麼陰謀,他的法身被拿去幹了什麼。
“齊允湘的事組織會商量處理,線索斷了,我就不在這裡待了,如果有什麼情況,還請二位及時告知。”他依然努力維持著禮節,儘管他的心裡已經煩躁不已。他抱了抱拳,轉身離開了。
他走後,瞿千路鬆了口氣:“可算走了。”
易途比了個大拇指:“你隱藏境界該不會就是為了這種時候睜眼說瞎話吧?”
瞿千路和楊光齊說的不能做到的事,其實他都能做到。宙使做不到,但司宙可以,而楊光齊眼裡,瞿千路只是宙使,並不是司宙。
“其實只是為了不那麼快引起注意而已,告訴他們也沒啥太大的意義。”瞿千路走到病床前坐下,他盯著齊允湘,仔細看著。
昏睡過去的齊允湘和他看過的照片很像,其實她的臉是很秀氣的,去掉那些唇釘耳釘,看上去居然很是淡雅清秀。
但瞿千路知道,她是個瘋狂的殺手,他現在確實還不能讀取記憶,但他溯洄了她這兩天的經歷,他看見她在別墅裡虐殺一個白人男子,手段極其可怕。
“所以胡準為什麼會對她出手呢?”易途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所有圍繞著齊允湘的事情都可能會成為未來的成因。
瞿千路嘆了口氣:“我也只能看見當時的畫面,他們其他人離開後,就剩胡準和幾個人,胡準對除了楊光齊丟失的法身之外的所有人出手了。”
“齊允湘和一個穿著黑袍的傢伙藏了很多手段,居然能從胡準手下逃出來。”
“胡準很可怕嗎?”
“體系不同,我不太好類比...但在我看到的畫面裡,他很強,比使級強,但和司級標準線的對比,我還不太清楚。”
“...嘖!得小心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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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決定好了,都是成年人,他們便立刻行動了起來。
從楊光齊走後,瞿千路就用一層過去的畫面覆蓋了他們的畫面。除了他和選中的人,其他人看見的都是之前他們閒聊的樣子。
這個舉動不止能騙過人,也能騙過機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