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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看起來很認真，還有點生氣，好像他真的沒那麼想過。
沈清黎眨了眨眼睛，突然往前一壓，把他壓倒在沙發上的靠背上。
她兩手撐在他身側，居高臨下的俯視他深邃的眉眼，又軟又嬌的開口問道：「那，我是什麼？」
四周安靜，樓璟的心臟放緩了節奏。
他能從威士忌的味道中，精準的捕捉到屬於沈清黎的那股香味。
她的肩頸單薄，睫毛濃長的垂蓋在眼眸上，好像蝴蝶棲息在她的眼睛上，暫時休憩。
他伸手勾住了她的後頸，起身靠近她。
「你是蝴蝶。」
空氣裡花草香氣瀰漫，沈清黎的心口漏掉半拍。
她怔怔的看向樓璟，卻沒有等來下文。
樓璟的眼神突然低落了下去，似乎想到了什麼讓他委屈的事情。
沈清黎下意識的湊下去，「那你是小狗。」她嘴角漫著笑意，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樓璟看著她說：「小狗是追不上蝴蝶的，蝴蝶會飛。」
蝴蝶眼裡的世界，比小狗大的多，小狗眼裡卻只有漂亮的蝴蝶。
他的眼皮剛垂下去，沈清黎就親在了他的眼角。
她很輕的說：「但蝴蝶，最想停靠的位置，是小狗的鼻尖。」
話音落下，她又親在了他的鼻尖上。
嘴唇的觸感溫熱，像點燃枯草。
樓璟呼吸陡然停住，下一秒他突然抱住沈清黎翻了個身，把她壓在了沙發上。
小狗的鼻息炙熱，熱吻如狂風暴雨般襲來。
四周的溫度開始升高，落地窗外的餘暉鋪滿一地。
沈清黎在幾乎窒息的親吻中回過神來，抬手按住了他的胸口。
「我還沒醉，這裡是公司。」
她的眼角潮濕泛紅，惹人憐愛。
樓璟低頭親在她眼角，「那是我醉了。」頓了一下又說：「沒人敢上來。」
在沈清黎腰間肆意的手被捏住，她別開臉，耳朵紅得要滴血。
「你現在怎麼這樣。」
「怎樣？」他親吻她的耳垂，滾燙。
沈清黎的呼吸急促，喘息間溢位一句：「情話一套一套的。」
樓璟停下來，扶著她的臉把她掰回來。
「只對你這樣。」
沈清黎繃著嘴角不說話了，睫毛顫了好幾下，低聲說：「我不是來哄你的嗎？怎麼變成你哄我了。」
樓璟低下頭，笑了。
「你已經哄了。」
她都不知道，她自己多會哄人。
沈清黎抱住他的脖子，往他懷裡貼。
「樓璟，我困了。」
她一喝醉，就只想睡覺，別的什麼也不想。
滿身的燥熱因為這句話而僵住，樓璟抱著她柔軟的身體，沉默了良久。
「那去休息室裡睡會兒。」
他起身把她抱起來朝休息室走去，把她放在床上後低頭親吻她額頭。
「睡醒了就回家。」
沈清黎的睡意比想像中還要來的兇猛，蜷縮在被子裡沒幾秒鐘，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樓璟躺在她身旁，低頭望著她。
下午那些鬱結在心口，連酒精都無法消解的情緒，因為她的到來而潰散。
彷彿只要她在身邊，一切都變得無關緊要。
只要她在，就好。
餘暉如潮水般褪去，夜幕籠罩整座城市。
陳釗又來敲門，這次樓璟開了門。
「璟哥，你們餓不餓？我去給你們買點吃的。」
在沈清黎被樓璟拽進去的那一刻，他就安心了，早早的回去了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