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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顥拼命往嘴裡塞著三明治,匆匆忙忙開啟冰箱,來不及熱牛奶了,只好舉著奶盒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涼牛奶,呃,味道有點怪。
自從基德搬到隔壁後,早上不用再給這位小祖宗鏟屎、換水、餵貓糧,鬧鐘又往後調了十分鐘,年輕男孩貪戀早覺,多睡一分鐘都是幸福的。
今天卻還是起晚了,昨晚為了趕一幅畫,凌晨一點多才睡,鬧鐘貌似響過,可惜被渴睡的主人按啞了,上午的研討課又很重要,一出門,宇文顥的車騎得飛起,終於擦著教授的肩膀進了教室。
課上到一半,被涼牛奶洗禮過的腸胃開始作妖,早上喝的時候覺得味不對,八成是過期了,只好在教授的注目下,捂著肚子往外跑,一上午跑了兩三趟洗手間,到了中午,腿都有些發軟。
下了課一看手機,一條新資訊,居然是嶽華發來的,問中午有沒有時間一起午飯,第一天上班,對d大還不熟悉,希望午飯能有熟人一起做個伴。
宇文顥握著手機呆了片刻,難怪這兩天鮑皇叔消停了,原來嶽華又回到多倫多,還成功地拿下d大這份職教工作。
人家說的挺誠懇,宇文顥也不好拒絕,倆人便約在了校內的一家餐廳。
「最近怎麼樣?」剛點完餐,嶽華便滿面春風地問。
「挺好的。」
嶽華問的籠統,宇文顥答的也簡略,這位心理學助理教授跟鮑皇叔同住一個屋簷下,還是少說為妙。
沒想到嶽華現住在d大的教員宿舍,邀請宇文顥有時間來坐坐。
「好……」宇文顥應著,沉吟地問:「怎麼沒住鮑皇叔那?」
嶽華笑了:「你也知道他這個外號?好多年沒聽人這麼叫他了。」
宇文顥也笑了下,劉備人家是真皇叔,鮑玄德卻是個鳥皇叔。
嶽華瞅了眼略顯安靜的宇文顥,說道:「我剛來,好多事要忙,住學校方便,還能很快熟悉這裡的環境,住他那時間長了也不合適。」
宇文顥只管聽著,總覺得他這話裡有點解釋的意味。
果然,嶽華又緩緩道:「過些日子我男朋友也要來多倫多,那時我們再看看要不要在這邊買房子。」
望著宇文顥投來的目光,嶽華點點頭:「嗯,我有男朋友的。」
宇文顥略略調整了一下表情,呈現出早已明瞭的淡然,目光卻在嶽華身上熠熠閃閃。
嶽華倒是一派輕鬆,失笑道:「怎麼,不信啊?」
宇文顥忙道:「沒有,我幹嘛不信?」
因為鬧肚子,宇文顥要了熱湯,暖暖腸胃,嶽華要了份沙爹雞肉飯和蔬菜沙拉,倆人一邊吃一邊閒聊,多半是嶽華說,宇文顥聽,談的也都是有關多倫多和d大各學院的情況,嶽華隻字沒提鮑皇叔,宇文顥也一句沒問。
因著言語熟絡了,宇文顥也放鬆了一些,低聲問:「你朋友……他還在溫哥華?」
嶽華很坦然:「嗯,他是個建築師,那邊還有工作需要完結,估計下半年才能過來。」
「你們……交往了很久?」
「差不多三年了。」
「哦,挺長的。」
「三年還長?」
宇文顥從湯碗上抬起頭,看向嶽華。
嶽華微笑道:「怎麼著也得一輩子吧?」
宇文顥敷衍地一笑,樂觀是好的,但不能盲目,一輩子這樣的話,說出來都覺得可笑。
嶽華彷彿一眼看穿似的:「我可是個長情的人,從前喜歡過一個人,可惜,他不喜歡我,我便將他藏在這裡……」說著,指了指胸口,又道:「後來移民,碰到了現在的男朋友,才慢慢走出來,現在想想,一直不肯走出來的是我自己,有時候學會放下了,才覺得海闊天空,幸福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