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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方?才懷著緊張捧一份禮的人不?見了,他又變成冰冷疏離的辛獄司卿。
顧越出門,直到轉過拐角無人處,垂眸從懷中取出一件物事。
是一隻細長溫潤的玉簪,中間斷口處絞了金絲鑲嵌好,為瑩潤的玉填一份華貴。
他更想送出的,是這一份再也?沒有?機會?送出的禮物。
即便?纏了金線修復,也?再不?能回到曾經的無暇。
一步錯,步步錯。
……
宴雲箋從金鑾殿裡出來,外面?正下?著細薄涼雨,成復跟在他身後?,打著傘含笑侍奉。
他們二人一起走下?臺階,正值左右無人天高地闊,成復低聲道:「姜重山連血蠱都能原諒,真叫我意外,他待你如此真心,難怪你不?願答應我的提議。」
他自嘲一笑:「這倒顯得是我枉做小人了。」
宴雲箋道:「你並未出手,何來小人之說。」
「我可不?是心疼你,」成復頓了片刻,「也?罷,我總歸是沒有?你這好福氣。」
傘簷下?,重複的聲音顯得很低:「無論怎樣,你要成家?了。於黃土之下?的故人是種?安慰,她知道了,也?很歡喜。」
這個她是誰,不?必挑明他們二人也?都清楚。
「這是她給你的,我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拿到,」成復從袖口中掏出一件物事,是一個小小的木筒,上有?旋鈕,裡面?似乎裝了東西,「我不?知是什?麼,你自己看?吧,算是是你的成親賀禮,雖然她不?能端坐高堂,我也?不?能到場親觀,但在我們心中……總是欣慰的。」無限好文,盡在
宴雲箋低聲道:「知道了,哥。」
成復將木筒塞進宴雲箋手心,只送他到臺階底下?,便?將傘交給他。
行過禮,他深深望了他一眼,轉頭?走進茫茫無邊的輕霧雨絲之中。
宴雲箋一手持傘,輕寒的天氣裡,他手骨分明,當真如玉一般白皙漂亮。
旋開木筒,裡面?是一張極小的字條。多年不?曾與母親相見,這難得的溫暖,讓他開啟這卷字條時竟帶著失穩的急切。
薄雨淒淒,細如煙裊。
阿箋吾兒。
向前走。
莫回頭?。
……
這幾日家?中商量他們婚期,姜眠時不?時偷偷聽點。
聽了幾次明白大概意思:雖然有?些倉促,但是想儘早壓一壓京城的流言,未嫁女總有?人搬弄口舌,但已婚婦就不?一樣。而且宴雲箋這義?子身份並未過明路,知情者相比之下?是少數,等將來他與姜家?同?去北境定居,沒有?身份會?顯得名不?正言不?順。
姜眠對這些並不?在意,甚至她還有?些希望辦這場成親禮,這樣她和宴雲箋的回憶多一項,總是好的。
最近開春事忙,白天總是看?不?見他人,等到晚上她逮住了人,總得「折磨」一頓才放人走。
「阿箋哥哥,你找到了沒啊。」
宴雲箋剛扣上一個盒子,正拿起另一個,「沒有?呢。」
「那你快些找。」
他身上的傷養了近半個月,算是好的七七八八,烏昭和族本?就有?愈傷的天賦,竟也?用了這麼長時間,足以見得傷的有?多重。只不?過腑臟養好了,身上的鞭痕還沒那麼快消,落了一身的淡疤。
姜眠不?捨得放他一個人,也?想拉著他多陪陪她,她坐不?住,跟著宴雲箋身後?,像個小尾巴一樣,「上次是你幫我收拾的房間,然後?我的翠玉手串就不?見了,你想想你放在哪了,我明天還想戴呢。」無限好文,盡在
宴雲箋心道:真是冤枉。
「咦?那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