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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看看你後背上的傷好了沒？」

鳳霖就脫了衣服給他看後背，被打過的地方還有很大一片淤青。

「把藥拿來我給你擦。」黎沛哼道，「誰讓你在雲城惹我生氣，這個位置你自己擦藥又擦不到，這都快一個星期了還這麼大片淤青。」

鳳霖就又去把藥膏拿過來，輕聲解釋，「我以為我說清楚了，嚴澤已經看出我對你的心思，如果我自己再不知道收斂，也會被其他人看出來。」

「沒聽過當局者迷嗎，誰知道你對我的好是因為喜歡還是因為愧疚。你要告訴我啊，對我一見鍾情卻硬是拖到現在才說。」黎沛可不認為自己耍脾氣不對。

這脾氣要是不爆發，怎麼能逼出自己想聽的答案。

上完藥，後背有點清涼，鳳霖又把衣服穿上，轉過身看他，「那你還生氣嗎？」

黎沛仰著頭對他一笑，將扔在床頭櫃上的那把匕首拿過來，轉動手腕就要往自己身上刺。

「你做什麼！」鳳霖嚇得聲音都變調了，一把上前握住匕首刀鋒，隨即一愣。

黎沛噗哧一下笑出聲，用匕首在自己胸口處紮了扎，但刀鋒就隨著他的動作縮排了刀柄。

「假的。」三少笑的眼睛彎彎，又湊到鳳霖面前親他的唇，「笨蛋，我怎麼可能會用真刀對著你。」

「你要記得，我就算再生氣也不會對你動刀。」他最怕的就是看見鳳霖受傷流血。

鳳霖被他的話震得心口發麻，他想到了死去的那個殺手就是打了他一棍的人，想到了黎文昌打自己一耳光後他突然間的暴躁和脆弱。

三少雖然在他表白後沒有說出那些表白的話，可他所有的行為都在說著他的回應。

鳳霖將黎沛推倒在床上，吻上了他的唇。

黎沛被吻的頭暈目眩，呼吸急促地伸出手，在碰到的時候，他睜開濕漉漉的眼睛，聲音呢喃在唇舌間，「你起反應了。」

鳳霖又倏地後退了些許，喘著粗氣，「先鬆手。」

「不要。」黎沛像是調皮的小壞蛋，「就算不做最後，我們做點別的。」

甭管夢境裡他和眼前這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少爺都滾了多少次床單了，但現實中，他一次都沒有開過葷。

但兩個二十來歲的男人心意相通後，想一點都不觸碰這些東西又完全不可能。

「做，做什麼？」鳳霖心跳的飛快。

黎沛勾起唇角，將他拉下來，耳鬢廝磨，「磨雙槍。」

片刻過後，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半晌都沒有動作，只剩下彼此粗重的呼吸。

過了好一會兒，鳳霖才鬆開黎沛，在他唇上親了親，「三少，還好嗎？」

黎沛睜開顫顫巍巍的眼皮，哀怨看他，「混蛋。」

鳳霖面紅耳赤，「我、我先抱你去洗一下。」

「你還給我裝清純，你不是挺會的嗎？我還教你，混蛋，悶騷。」黎沛氣得想要捏他的臉，可抬起軟綿綿的手，一點力氣都沒有。

鳳霖就聽話的低著頭挨訓，都不太敢去看黎沛的眼睛。

剛才他全憑著本能，和三少在一起的畫面就如同夢境裡的那些春夢一樣，全都烙印在了他的腦海中。

那些彷彿做了很多次的行為，他就知道怎麼做了。

他抱著黎沛去沖洗了一下再回來，小少爺躺在床上就已經渾身沒力氣了。

自己短時間內打了兩次槍，本就還在恢復中的身體完全經不起這麼折騰。

黎沛蓋著被子，小聲嘀咕，「縱慾傷身我算是體會到了，這還沒有真正的做。」

鳳霖溫柔地守在身邊，聞言一下笑起來，但又有點自責，「我以後會剋制的。」

「你真的沒有跟別人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