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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執出去時,看見南歸拿著劇本站在一把超大號的遮陽傘下,他的旁邊站著蕭亦淮和霍雲深。
他們幾個是一起上妝的,只有唐執需要改膚色,所以他是最後一個才出來。
「唐執,這邊來。」南歸看見唐執了。
唐執走過去,蕭亦淮將他的劇本遞給他。
唐執看了一眼,道謝接過。
明明進去化妝之前,他是把劇本給霍雲深的助理,讓對方幫忙拿。
人到齊以後,南歸開始講戲。
好的演員是服從導演的,其中不是不可以有自己的見解,但臺詞和劇本的改動,都必須建立在符合角色人設的基礎上。
就好像一個向來揮金如土的大少爺,在家境沒發生任何變化時,說不出「十兩銀子也未免太多了」這樣ooc的話。
一開始南歸還擔心蕭亦淮會覺得這一段的重心在唐執那裡,擔心他想要給自己加戲。
很多剛入圈的藝人都覺得自己的鏡頭越多越好,卻不考慮臺詞的匹配度。
不過這一番講戲下來,南導很滿意,因為蕭亦淮百分百配合。
講完以後,南導笑眯眯道:「亦淮,你這兩天心情好像挺好的。」
說「挺好」那都是往輕的說,其實他覺得是非常好。好像從昨天早上開始,對方的心情就開始起飛。
蕭亦淮也不否認:「嗯,開心。」
南歸拍拍他肩膀:「繼續保持這種狀態。」
哪個導演不喜歡幹勁十足的演員呢?
反正他很喜歡。
宴燕在布場:「國豐,把一號機推到這裡來。」
等一切準備就緒。
「各就位,3、2、1, action!」
「二哥,今晚咱們有魚吃了。」周沖身上濕漉漉的,每走一步衣服都往下滴水,但他絲毫不在意,還高興地笑著。
因為兄弟倆今天捕到了一條魚,魚還挺大條的,今晚吃一半,剩下的一半放在井裡冰著,明天晚上繼續吃。
周邵也在笑,但聽見弟弟背上的簍子傳來魚甩尾的動靜後,他拉住人,從田野邊扯了好幾把車前草,又找了些石頭放進去。
把魚壓得嚴嚴實實。
不患寡而患不均,人心難測,肉這種好東西不能太招搖。
走過一段後,周家兄弟遇到村裡人。
「春分嫂子。」
「呦,你兩兄弟這是下河了?」柳春分看著身上濕噠噠的周沖:「是抓魚嗎?」
周邵說是。
柳春分立馬就問:「有沒有抓著?」
周邵失笑:「春分嫂子,我們又沒有工具,當然沒抓到。如果魚是那麼好抓,頓頓都能吃魚了。」
柳春分覺得也是。
這時周邵從弟弟的簍子裡拿出一把車前草:「之前我看見狗蛋手上長了雞眼,春分嫂子,這幾把車前草你拿回去給狗蛋。」
狗蛋是柳春分的兒子。
車前草這東西漫山遍野都是,一文不值,但被人關心和惦記的感覺很好。
柳春分樂呵呵地接過:「哎呦,小邵就是細心,連這都發現了,嫂子替狗蛋謝謝你了。」
話音一轉,柳春分說起一件事:「剛剛我看見有兩個生面孔在咱們村後面那片山裡晃悠,之前咱們村埋了寶貝的訊息不是傳得挺開的麼,你們說他們會不會是衝著寶貝來的?」
周邵皺了一下眉頭:「倒是有這種可能。」
柳春分啐了口:「這些人啥事不幹,淨愛專營這些。要我說,乾脆讓公安通通把他們抓了,然後送去勞改得了。」
柳春分趕著回家,沒和兄弟倆聊太多。
走出一段後,周邵對弟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