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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鐵山他們家的事我也聽說了,不過徐牧哥為什麼會懷疑是村外的人呢,他們家的風評一向都不怎麼好。」周邵皺眉問。
徐牧一臉這事你就不知道的神情:「我們公安調查過,他們一家失蹤的前半個月裡,都沒有和其他人發生過重大摩擦。一般人有仇就立馬報了,哪裡會等那麼久,而且都是鄰裡鄰舍,不至於一個都不放過。」
周邵眸子清澈,贊同地點點頭。
徐牧又繼續說:「我也不怕和你說,之前所里人去掃黑市的時候,聽見有人傳最近有一夥人在收購老祖宗的東西,好像要運到海外去賣。後來一查,竟不是空穴來風,咱們村之前不是也傳說埋了老祖宗的東西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也是有外鄉人來過的。我懷疑是同一波人,張鐵山看見了一些不該看見的事,然後就被滅口了。」
周邵恍然大悟:「徐牧哥分析得對,平日我多留意一下,看看有沒有外村人進來。」
徐牧見他說得認真,甚至還有些鄭重,不由伸手捋了把周邵的短髮。
兩人又聊了幾句,然後徐牧蹬著他的腳踏車離開了。
周邵看著他的背影,那雙在徐牧看來很是清澈的眸子,如同溪裡被砸下了塊石頭,濺起一片暗色的渾濁。
「卡!好,非常好!」南歸高興喊停。
兩位演員演技都沒問題,臺詞說的也是方言,整段戲下來很流暢。
劇的核心是故事和演員。
好的故事,好的演員,組合起來就是王炸,怎麼著都能炸出水花。
至於水花大小,就有點玄學因素在了。
唐執只覺後頸似還保留著男人手掌的熱度,讓人彆扭。
接下來的這個白天,整個劇組都待在外面。第一天開機,南歸沒把進度定得特別緊,晚上七點就收工了。
大夥兒坐車回民宿。
回去需要半個小時,場務提前聯絡好民宿老闆讓準備飯菜,讓大家一回到就有飯吃。
宋予潮發現唐執進門的時候遲疑了,「學長?」
唐執抿了抿唇,似乎有些糾結,但兩秒後他還是開口:「學弟,你去吃飯吧,吃完後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打個飯,我感覺身上怪怪的,想先回去洗個澡。」
如果是以前,這種要求唐執不會提,無論是自己洗完澡再去吃剩菜也好,還是點外賣也罷,反正不會麻煩別人。
但他學弟之前說,他不是別人
「行啊!」宋予潮一口應下,「學長你先回去,慢慢洗,你的晚飯包在我身上。」
於是唐執往房間那邊去。
他身上的黑粉底液是早上塗上去的,待在身上已經超過了八個小時,劇組收工後,化妝師給了他兩瓶卸妝油。
塗抹面積過大,粉底液只能回去卸,所以唐執是頂著一張黑皮回來的。
劇組的人知道他要上妝,早就看過他的黑皮了,見怪不怪。
但民宿老闆沒見過,回房間的路上,唐執碰到民宿老闆娘。
「我的天啊!」老闆娘當然認得唐執,而且對他是印象深刻那種。
不過她印象深刻的唐執是白白淨淨的。
對方都看著他了,唐執只好停下,和老闆娘打個招呼。
老闆娘瞠目結舌:「你出去一天,就曬成這樣?這是去哪兒了,難不成跑去兩廣地帶了?」
好家夥,從糯米糰子變成黑巧克力,只用了一天。
唐執:「」
「不是,我這是拍戲上的妝,能卸掉的。」為了證明自己沒說謊,唐執用力抹了把臉。
結果——
手也是那個顏色。
再看老闆娘一臉「你別騙我、我可是上過學的」的神情,唐執估計是他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