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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延不帶絲毫停歇的酥/麻順著脊柱攀上胸腔,每一點細膩的摩擦就能讓他戰慄不止。
何況宋翊衡的動作並不溫柔。
相比走之前幾次為數不多的經驗。
做到暈厥這一步再怎麼樣男人也該收手了。
可邱霖偏偏是昏過去又被刺激得醒來,不知道進行了多久,白潔的肌膚斑痕累累狼狽至極。
「真,真扛不住了。」再一次醒來,邱霖帶著哭腔細細地哭泣。
哭得很嬌氣,說話時又嘶啞到不像他的聲音。
「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我以為你會喜歡這個。」宋翊衡溫柔的說著,但動作卻沒有絲毫收斂,跟溫柔扯不上關係。
「怎麼,現在不喜歡這個了嗎?」
男人低啞的聲音透著誘惑和狠戾,言語間重重往上頂。
邱霖哭得更厲害。
「不喜歡了,不喜歡了,我覺得唔,手,手挺好的。」小傢伙懺悔自己的不識好歹,嬌軟著腰俯下身去親男人。
帶有討好般的吻,懇求男人停下。
宋翊衡頗為享受著邱霖主動獻上的香吻,動作微緩,捏著小傢伙的下巴回吻。
手指纏繞進那頭偏長的柔軟髮絲,虔誠地、珍惜地品嘗著嬌嫩的唇瓣熟悉的味道。
男人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陷進誰的手上。
可當看到哭泣捶打,說他不愛他的小傢伙時,溢位的疼惜和那一抹說不清的憤怒佔據了胸膛,擠開了原本屬於理智的地盤。
或許更早。
從邱霖出門時對他撒的第一個謊開始,他就開始心焦和煩躁了。
只是這些情緒都是隱藏到內心深處。
施欲時才徹底暴露出惡劣的一面。
「很難受了?」一吻過後,兩個人都氣喘吁吁,宋翊衡額頭抵著邱霖的問道。
邱霖忙不迭的點頭,彷彿抓住了希望的曙光。
「這裡,都,都開始痛了。」小傢伙摸著肚子,抽搭著撒嬌。
宋翊衡當然知道,他作為醫師明白在體型差的情況下,就算是男女之間過於激烈的床/事都會引起不適。
更何況邱霖從生理結構上來說還是個男人。
為了小傢伙好。
註定了不能太激烈。
「可是怎麼辦。」宋翊衡大手撫摸著邱霖毛茸茸的腦袋,手下滑捏住他的後頸,將他往自己身上壓,低頭去親懷中人的耳垂和脖頸,「我喜歡這樣。」
僵持的動作重新開始運作,邱霖眼底帶著一愣的詫異,在頂撞間重新染上桃色和失神。
宋翊衡用實際行動懲罰了不聽話撒謊的小傢伙。
也證明瞭如果隨著他的性子來,邱霖能整整在床上躺三天下不來。
邱霖徹底明白了。
忍耐並不是宋翊衡所願。
而是保護他自己啊!
讓他不至於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在床上被折騰死的小受!
以宋翊衡的精力和需求。
但凡他少顧了自己身體一點,可能要不到多久就能被做死在床/上了。
邱霖望著天花板,默默淚流千行。
「所以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的。」邱霖趴在床上,終於結束了漫長的折磨,嘶啞著嗓子問身邊的人。
宋翊衡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白粥,穿戴整齊,慢條斯理地吹著氣。
相比於狼狽的邱霖,宋翊衡看上去像吃飽喝足後的雄獅,精氣神十足散發著男性荷爾蒙氣息。
「你朋友打給我的。」宋翊衡垂眸吹了一口白粥,遞到邱霖面前,「他說你可能要犯事兒,自己抽不開身讓我去看看。」
邱霖咬緊了牙關,鼻子都皺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