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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嘶你回來陪大姨吃個飯,別讓她對你印象不好了,不然到時候一定給你苦果子吃!」
這是個男人的聲音,而且聽著年齡還挺大。
周鶴明又瞥了眼旁邊的人, 過了會兒才說:「嗯,知道了。」
岑潼稚一直乖乖的跟隨著他的步伐,聽著他打電話, 不出聲也不打擾他。
她離得近,全聽見了。無限好文,盡在
周鶴明掛掉電話,看了看岑潼稚,似乎不知怎麼開口。
岑潼稚立馬體貼的說道:「你去吧,我自己回宿舍。」
周鶴明點了點頭, 片刻, 他說:「多穿點, 天涼了。」
岑潼稚笑著看著他的背影,走了兩步,隨即自己回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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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擠在人群最後的陳雪清,和岑潼稚分開後,就和縐鈺嫻走在一塊。
二人接著前面沒能大聲說出來的話題。
「你剛說的意思,是你很瞭解岑潼稚?」
「我說,我從來沒見過她這樣看過一個人。」
縐鈺嫻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容說:「這和了不瞭解沒關係。」
陳雪清抬眸,看了一會兒走在最前面女孩兒的背影,岑潼稚和周鶴明挨在一起走,片刻,她放下架子,靠近縐鈺嫻:「展開說說?」
縐鈺嫻看了一眼想吃瓜的陳雪清,陳雪清非常認真的看著他,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眼神一直盯著他太直白了,她臉頰鼓了鼓,默默偏開頭看前面。
縐鈺嫻這才笑著告訴她:「和她同學三年,高一的時候就是同桌,後來改進藝術班學美術了,但是上課還是在班裡上課,課少,平時整日不在班級裡,話不多,沒對誰有個笑容,一天病怏怏的,看著可憐。」
陳雪清沒吭聲,聽他繼續說。
縐鈺嫻:「除了給我這個學委交作業以外,沒和我說過話,高冷的很,全班女生,就她和我說的話最少。」
陳雪清懂了,瞭然的笑了笑,明媚的臉龐美如畫:「所以,你這是得不到的更想要?」
男人的劣根性了。
縐鈺嫻想也沒想的否認:「不是。」
陳雪清不解,怎麼不是呢?
她轉過頭看向他,縐鈺嫻讓人唏噓的外表不是吹的,隨便一坐都好看,他眼睛淡淡瞄了岑潼稚一眼,散漫道:「是可憐。」
陳雪清開始詫異了,也開始好奇縐鈺嫻的想法了。
現在四周的環境不是很安靜,有很多說閒話的聲音,雖然不是人擠人,但演講臺上正在播放著學校歷史的片段,三三兩兩紮堆一起邊走邊聊的往外走,整個過程他們聊天的聲音都不大不小,但不至於讓前面後面的人聽到,她便沒有忌諱什麼,大膽問。無限好文,盡在
縐鈺嫻說岑潼稚可憐。
陳雪清那一刻覺得,縐鈺嫻對岑潼稚的情感應該沒這麼簡單。
僅僅是男人對女人的保護欲嗎?
可男人不會是個女的就想保護吧。
「那,你是因為什麼對她起了憐憫之心?」
這個問題似乎把縐鈺嫻問到了,他想了想才說:「性格吧。」
「跟我妹簡直一個樣。」
就連病怏怏的身體也一樣。
不過縐鈺嫻沒說這句。
所以每次他看到岑潼稚病倒無助又平靜的模樣,就心疼。
縐家的孩子,像被下了咒,好幾輩都是留男不留女。不是重男輕女,是縐家女子命薄,總是一出生就有各種基礎病,要麼很小的時候夭折,要麼活不過二十五歲。
他有兩個妹妹,有一個在很小的時候已經夭折了,現在還剩一個妹妹。
是他這一輩最後一個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