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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鄭重了,我們還是挑個浪漫點的場景確認關係吧。」
郭尋配合非常:「行啊,要先找個先生算算日子嗎?」
「也不是不可以。」陸承川開著玩笑,比剛才輕鬆很多的語氣讓郭尋放心了一點點,他正準備再說點什麼,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敲響了。
猜測是助理有事情找自己,郭尋先是對外面說稍等,然後又對陸承川說:「承川,不來找我的話就開心一點,等我下班了我們出去約會。」
「好,你先忙吧,記得想我。」
結束通話電話後,陸承川轉身去不遠處的中心商場裡買了一些禮物,出來後他拎著這些禮物,攔了輛計程車去了賀家老宅。
賀老爺子見著陸承川手上的紗布後緊張得不行,吆喝著賀家的家庭醫生給陸承川看了看,確保傷口癒合得不錯後才放下心來。
之後陸承川就被賀老爺子拽著下棋聊天,兩人說閒話嘮家常,手裡的棋子倒是下得起勁兒——
沒辦法,整個賀家就沒見著幾個愛下圍棋的,唯一一個勉強談得上喜歡下棋的新成員薛恨,由於下棋技術太爛,賀老爺子教了幾百回都學不精,被賀老爺子深深嫌棄著不讓玩,以至於陸承川這種從小玩圍棋到大的年輕人成了老頭兒最青睞的晚輩。
來來回回下了一個下午,賀老爺子準備留陸承川吃飯睡覺了,陸承川卻惦記著跟郭尋約會的事情,費了好一番口舌才從賀家老宅裡出來。
離開賀家時外面的天還亮著,老宅附近基本沒有建什麼高樓,陸承川側頭就能看見將落未落的夕陽。他拿出手機來,發現上面有一個郭尋打來的未接來電。
坐在賀老爺子給陸承川安排的車後座裡,陸承川撥通郭尋的電話,那邊等了很久才被接通:「承川,剛才在忙嗎?」
「我剛才來賀家了,現在才出來,抱歉。」
「賀家?」郭尋頓了頓:「是賀家老宅嗎?」
「是啊。」
「你見到小…賀欽他們沒有?」
郭尋下意識的口誤讓陸承川握著手機的手用了些力,「沒見到,聽說賀三哥跟薛恨哥都是在榮欽工作。」
隔著電話,郭尋看不到陸承川臉上的表情,「嗯,我們跟榮欽有專案合作,等這個合作結束了,小恨就會回萬尋了。」
「他如果不回呢?郭尋,薛恨哥和賀三哥現在可是有婚姻關係的。」
郭尋在電話裡靜默了好一會兒,才語氣古怪地回答:「他不會不回來的,萬尋也是他的心血。」
「這樣啊——」陸承川不想再繼續牽扯這個話題,他問:「你下班了嗎?我們吃晚餐的地點確定了嗎?」
「我剛才就是想跟你說這件事。」郭尋按了按發痛的眉心:「我的一個重要客戶約了我今晚一起吃飯,我不好拒絕,所以承川,我今天可能會晚點回家。」
「重要客戶?有我重要嗎?」
「當然沒有你重要,但是事分輕重緩急。對不起承川,這件事是我的不對,明天就是週末了,之後兩天你想做什麼我都陪你,好嗎?」
「輕重緩急——好,我知道了,沒關係。」陸承川輕飄飄地說,在郭尋想說什麼之前結束通話了電話——也許薛恨說的是對的,陸承川不一定玩得過郭尋,因為郭尋的嘴裡並沒有太多真話。
他能面不改色地隔著電話說喜歡,說陸承川最重要,也能在行為上做出與說法完全相反的選擇。
郭尋才不像他面上表現出的這麼溫和柔軟。
而陸承川想要的,是讓虛偽卻又迷人的郭尋沒有自己就活不下去——這也許比他在全世界最有含金量的比賽上拿到冠軍還要困難,但陸承川想試試。
之後郭尋又給陸承川撥了一通電話,陸承川沒接。他讓司機載著自己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