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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就是玩嘛,就像打籃球,大家爭來搶去才熱鬧。」最後端木和一語道破真意:「阿戎一個人輸肯定會被那些老狐狐狸笑話,我們陪他一起輸,就當玩遊戲啦!讓他們笑不過來哈哈。」
賀子旺瞬間通透,立即提杯與端木和相碰:「好!我也參加,給阿戎陪標。」
「這就對了嘛!」端木和彷彿老懷大慰與賀子旺對酒,信誓旦旦舉杯:「我們爐港三少有福同享,遊戲也要一起玩,總之做什麼都要在一起。對吧阿戎?」
蔣戎悄悄低頭揩掉眼角淚意,和兩位好友一起舉杯。
原計劃只稍微喝點就散的酒局被豪邁情懷烘托氣氛,一發不可收拾。
紀天養按約定來接人時蔣戎已醉得東倒西歪眼看快要不省人事。
另兩位情況稍微好點,三人勾肩搭臂互相扶持出酒吧。
紀天養因為賀子旺在場,沒有推門下車幫忙,只把車窗降下來對端木和招呼一聲,坐等他們把蔣戎扶上車。
賀子旺如今已經把自己當做蔣戎正牌男友,雖然不能公開,但對紀天養這位前任心存隔閡,故意在他面前摟抱蔣戎親暱耳語。
蔣戎上車後仍扒在車窗上與二人大著舌頭不停道別,說他們永遠是好兄弟,要不離不棄打天下之類豪言壯語。
但等汽車開出去沒多遠整個人就委頓在後座無聲痛哭起來。
開車的紀天養只聽見蔣戎一個勁吸鼻子,調整後視鏡看他蜷縮在座椅上好像十分難過,不禁好奇:「uncle你到底怎麼做到一個鐘頭把自己灌醉成這樣的啊?」
蔣戎低聲咕噥一句什麼,紀天養沒聽清,他也不想在深究蔣戎為何忽然這樣放縱飲酒,只管用力踩下油門提高車速,一門心思儘快把車開回家。
直到他們回到上環公寓,紀天養半拖半抱扶蔣戎上電梯時才聽清蔣戎在哭什麼,他含糊不清哭訴道歉:「旺仔對不起,對不起……我怎麼這樣,我怎會變成這樣?是我對不起你……」
紀天養神情陰翳把人扛回家,一人承擔兩人重量步履蹣跚冷笑質問:「你對不起他,你哪裡對不起他?你有沒有對得起我?」
紀天養腦子裡全是賀子旺得意又囂張且對蔣戎滿滿佔有慾的面孔,再看看蔣戎有氣無力匍匐在床的身體,臉色愈發難看。
蔣戎直到被扔到床上也沒清醒半分,甚至嚷嚷叫端木和再開瓶酒一醉方休。
紀天養表情煩躁一把扯下領帶,俯身到床前給蔣戎解衣褲。
蔣戎扭動身體不肯配合,他就拿領帶把蔣戎雙手捆住,領帶綁得不算緊,但迷迷糊糊醉鬼掙脫不開。
紀天養心說你反正已經醉成這樣,我也沒必要再跟你假裝客氣,於是把心裡憋了許久的邪火一股腦宣洩出來。
蔣戎在車上哭一路,又在床上哭半宿,哭到最後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也記不起自己為什麼哭。
找不到答案也尋不見出路的人很快陷入另一場噩夢……他臉上逐漸失去神采,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死水,面無表情接受一浪強過一浪拍打衝擊,直到完全溺死在絕望的海洋裡。
第74章
蔣戎頭天晚上出酒吧之前就已經醉到斷片兒,所以一覺睡醒發現自己雙眼腫得像鹹蛋超人一樣也很迷茫。
推醒身旁紀天養,揪著對方後腦勺頭髮質問:「昨晚發生什麼事?我臉腫成豬頭,過敏還是中毒?」
紀天養哀怨哼唧著勉力把面孔埋在枕頭上悶聲悶氣解釋:「你說對不起賀少,一直哭……唉,等下我拿冰塊幫你敷一下。」
「哦……」蔣戎想起一部分。他憎恨旺仔老爸,但也清楚旺仔很無辜,唉!的確對不起他。
紀天養側目瞧見他潸然表情又把臉埋回枕頭,繼續悶聲怨懟:「你對不起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