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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也是一如既往的柔和,只是比平時多了些鋒芒。
那人撓撓頭,有些訕訕地坐了回去,「沒,沒什麼。」
許松墨又低頭看向餘思博,「餘先生呢?」
餘思博抬頭看向許松墨,他們距離很近,就算燈光昏暗,他也能看清許松墨臉上的表情,以及那張艷麗得勾人心魂的容顏。
許松墨眨眨眼,他的睫毛不翹卻出奇的長,眼珠一轉的時候都跟著輕輕顫抖,像是一隻受驚了的蝴蝶,呼哧呼哧的扇動著自己的翅膀,美麗而脆弱。
「餘先生?」
許松墨彎下腰看著出了神的餘思博又叫了一聲。
餘思博回過神,不知為何臉有些莫名其妙的熱了起來,他語無倫次地說道:「沒,沒什麼事。」
許松墨聞言起身,走到一旁。
陡然來了這麼一出,眾人沒了玩鬧的心思,眼神全往許松墨身上瞥去,餘思博則對許松墨產生了好奇,於是他乾脆地起身,直接走了。
旁人一看,也跟著散了,散之前還不忘再多看許松墨兩眼。
而許松墨在燕山會所工作的事也瞬間傳遍了雲城上流的耳中,說法不盡相同,但越為下流不堪的越是被人津津樂道。
不多時,也傳到了趙亦銘的耳中,沈思辰冷笑一聲,譏諷道:「你的眼光也不怎麼樣嘛。看著多冰清玉潔的一個人,和你分手不到一個月就勾搭上了秦家的人,現在秦家出了事就又跑去那種地方工作。」
話音剛落,趙亦銘一把捏住沈思辰脖子,雙眼通紅,滿是憤怒的火焰,「說夠了沒有?」
沈思辰被迫仰起脖子,他長大嘴巴像是離開了水裡的魚,迫切的尋找著氧氣,漸漸,沈思辰的神色變得痛苦起來,臉漲得發紫,趙亦銘才鬆開了他的脖子,朝著外面走去。
沈思成趴在地上不住的開始咳嗽起來,咳得眼淚鼻涕直流,然而他還是緊緊盯著趙亦銘的背影,心道,不夠,只是這樣怎麼能夠。
秦懷風覺得事情有些棘手了,如果許松墨不是許松墨,那麼這事就好辦許多。
把人叫來,給他一筆錢讓他好好伺候著餘思博,如果他不願意,他總能出到他願意的價碼。秦懷風是個徹頭徹尾的商人,在他眼裡一切都是可以標價的,無價只是你買不起的另外一種說法。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許松墨是趙亦銘的人,雖然他們現在分手了,但是以他對趙亦銘的認識,以及這段長達十七年的感情來看,兩個人非常有複合的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他把許松墨推給了餘思博,趙亦銘會怎麼對他?但是,他費勁心思勾搭上餘思博這條大魚就是為了現在,如果什麼都不做,又功虧一簣。
進一步退一步,似乎都不對。
秦懷風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顯得有些一籌莫展。
作者有話要說:寫完這章我才想起來我之前似乎給餘思博起了名字,然後翻到他出場的那一章,e我默默的改成了新的名字。
第37章
下班後, 許松墨從會所後門走出來,眼底帶著顯而易見的疲憊, 他連打了幾個哈欠,邁著沉甸甸的腳步向馬路走去。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會所門口,一個男人依在車窗上, 眉頭緊鎖,雙指夾著一根煙, 橘黃的火光在黑夜中一明一滅,地上滿是菸頭。他滿腦子都是沈思辰的那些話, 他不願意也不敢相信,但是許松墨靠在別人懷裡的照片卻一直在他腦海浮現。
另一側, 白色的轎車停在側門, 目光望著出口,像是在等著誰。
淩晨的街頭只剩昏黃的路燈,往日繁華的街道上只剩幾輛車疾馳, 許松墨走到路口,寒風襲來,他打了個哆嗦, 裹緊外套, 伸手攔車。
一輛計程車正要掉頭, 這時一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