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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臉為難,實際上根本不想做兩人之間的炮灰,便靈機一動找藉口溜走,“哈哈,傅姐姐,我想起夫子交代的古籍還沒看,課業還差了許多。小公子,不便叨擾了。”
越望舒還未點頭首肯,你已然像陣風似的飄走了,背影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而一旁的傅妍直覺不妙,從某個人散發的寒意隔著些距離都要凍人了,她摸了摸鼻子,訕笑兩聲,火速同越望舒告別。
越公子如翠竹般立在那,靜靜目送著兩人離開,前者牽動他的心思,輕蹙起眉,考慮何時告知母親他的婚事,而少女還未開竅。
他再過一月便到了男子的及笄之年,是可以嫁人的年紀,雖說還早,但未免夜長夢多,提前定下婚事,來年再辦也不遲。
小時,他曾不小心聽過越太傅與季茹玩笑般提起一個約定,只不過是口頭婚約,若他與季書妤將來有意,或許能夠成就一段好姻緣,只不過兩人那時喝了點酒,便沒太過認真。
可越望舒一直記在心上。
他喜愛你,便要將人牢牢護住,不會給他人覬覦的機會,好在你也識趣,從未沾染過京都世家小姐的惡習,一向潔身自好,不愛招惹別人,又是一身書生氣,得了越希賞識。
若是有了未婚妻夫的身份,他便無須顧忌這般多的禮節,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邊,隨時邀你入府,去書院時也不用遮遮掩掩了。
這一幕落在他們眼中,凌霜院的侍從知道,接下來的幾日,若是季小姐未來見自家公子,他怕是會連著氣性不好,輕則少食不見人,重則挑剔難眠,到時遭殃的還是自己,主君問起來便是他們伺候不好了。
越望舒回了內室,眉間還有淡淡的憂愁,坐下後捏起青花盤中的一枚桃花牛乳糕,想起這段時日見你的次數少了許多,便忍不住嘆了口氣。
你是個沒心沒肺的傢伙,一心只讀聖賢書,有時便死板了些。
年初,季父見已然你到了知人事的年紀,卻依舊與越家公子頻繁往來,多少有些不合禮數,便暗中提了幾次,你反應過來,刻意地收斂了些。
你不著痕跡地找理由疏遠越望舒,他自然察覺到了,心裡有些不舒服,時不時鬧氣。
而這時越父恰巧解了他的疑惑,“未婚男女確實該保持應有的距離,男子需顧忌自己的名聲,莫讓未來妻家嫌棄了去。”
為及笈禮早作準備,這些自然得注意莫被人笑話了,世家更是如此,禮不可廢,他再三叮囑了越望舒。
你對這一切並不知曉,說起來這邊傅妍剛出越府,急忙追上你的背影,又開始了不著調的話題,“小書妤,讓我猜猜,你是否對越公子有意呢?說起來你我都到了快要娶夫的年紀了,莫一心只往書中的顏如玉看。”
傅妍不知何時抽出把摺扇,作風流狀扇了起來,嘆息道:“哎呀……你可不知嬌嬌軟軟的夫郎又可暖床,該有多好啊?”
你無情白了她一眼,語氣淡淡冷漠道:“不必了,我與小公子只是玩伴而已。”
“哦!是嗎?嘖嘖嘖,越望舒你都沒動心,不過他確實是個冰美人,也不知若我一試,能否討他歡心?左右都是聽家中安排,不如選個熟悉又貌美的。”
你沒理她的廢話,快步與她分道而行了,明日進書院,今日有時間便看看有沒有古籍孤本可借閱拓印,若是能買下更好。
第三日,你散了學,與夫子探討了幾個問題,出來時已然沒多少同窗了。
今日你家的車伕家中有事,便請了幾日假,你只好步行回府,步子悠閒,輕緩地吹著涼風,天幕落著淺緋色的雲。
忽然有輛華貴又不失格調的馬車停在面前,隱約有些熟悉,你還沒來得及想起,車伕尊敬地喚了聲“季小姐”,而後從絲綢制的簾子中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