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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嶼坐了一會兒,沒看到人,又晃了晃酒杯,喝完了整杯,陡然生出幾分醉意。
似乎沒什麼意思,顧嶼起身披上放在椅子上的大衣,準備離開,走到小路口,忽然想去洗手間。
離目的地還有點距離,一條小道上,旁邊是幽靜的湖水,水面上浮著一些睡蓮,夜色下好看極了。
人有些少。
顧嶼正走著,步子緩慢,轉角卻看見了一個日思夜想的身影。
一身淺綠色的棉質吊帶裙子,到膝蓋下的裙角點綴著白色的蝴蝶結,腳踩一雙黑皮鞋,修長的脖頸,她背對著他,似乎在等待什麼人。
他默默盯了許久,徒生幾分怯意,不敢上前面對,雙腳像是注了鉛,步子沉重又小心。
池夏沒有轉身,甚至只是站在原地,好像只要顧嶼一步步走過去,就能看到一張明眸皓齒的臉。
他會聽見她說;“顧嶼,我回來找你了,想不想我?”
可惜,很快幻想就被打破了。
“姐姐!”
池夏聽見這話,很快接過池秋一個大大的擁抱,放下後又摸了摸他的頭,眼裡都是笑意,她好好看了他的樣子,發現他長高了不少。
她這段時間忙著創作,許久沒過來看弟弟了,怕池父帶著池秋在池家受了委屈,被人欺負。
每次過來偷偷看他們,都只敢給池秋一點錢存著,上學就帶他出去玩,買點好吃的。
這是他們姐弟倆的秘密。
池父拿出多年的積蓄,在外面開了一個咖啡館做咖啡。
池夏時不時抽空了會過去,只是躲在對面的街牌,裝作不經意等車看幾眼。
她不敢上前,像個膽小鬼,沒有面對父親的勇氣。
或許維持表面的互不打擾是最好的樣子。
池夏蹲下身子,落下一點裙角挨在地上,她沒有在意,裙子漸漸張開,活像個春光明媚下生長的花苞,修長的脖頸揚起,清新又靚麗,淡淡的眉眼溢位笑意。
她捏了捏池秋的小臉,問他:“告訴姐姐,你父親最近好不好,有人來騷擾他嗎?”
池父被迫再婚後遇人不淑,那家的人嫌棄他曾與人私奔過,可偏偏那人又喜歡他脫俗的樣貌,柔弱的性子,忍不住惡狠狠地欺負。
好不容易這兩年,池父再受不住這般欺辱嫌棄,離了婚獨自將池秋帶在身邊。
現如今又看不慣池父好好過日子,前來騷擾,甚至以池秋的撫養權作藉口。
她家權勢比池家大,池家得罪不起,只能默默忍受。
“姐姐……我看見了,她這幾天好像都會過來。”
池秋不喜歡他母親,所以都不會叫她。
池夏摸了摸他的頭,只嘆了口氣,不知道幫忙如何擺脫那人,恨自己太過無能。
她讀完書回國後,又等奶奶治好了病,邊創作賣版權,邊照顧她,又忙於學業,那段時間瘦得厲害,現在才養回一點肉。
池夏身後鑽出一個少年,是她公司的新藝人——龍鳴,一個有錢好騙的少爺,無可救藥地對她一見鍾情了,熱情地追在後面幾個月了。
龍鳴還是池夏的粉絲。
雖說池夏是學的編曲與創作,樂隊也早就散了,但早幾年她演出的影片火遍了圈子,他是她的月光粉,她一直是他白月光般的存在。
“池姐姐,你又偷偷跑出來。”,龍鳴語氣搞怪活潑,轉頭又朝池秋打了個招呼,“弟弟你好!”
池秋瞪大了眼睛,這個哥哥怎麼又跟著姐姐後面,小手連忙抱住池夏的脖子,生怕被搶走了心愛的寶物。
池夏有些無奈,明明是自由的上下班時間,好像事事要和他報備一樣。
那邊池行跑出來找孩子,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