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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便站起身來,衛順成指他道:「貪狼,你不要太狂了!」
「你待怎樣?」容煬冷笑道,「是你們一起上,還是再把其他星君都叫來?我悉數奉陪。」
馮澤忙上前攔住容煬:「貪狼,你且冷靜些,我們今日來,並不是要為難你。」
「領著這樣一批烏合之眾,莫不是來與我敘舊?」
馮澤暗嘆一口氣,息國那場雨下得太久,衛順成停不了雨,傳了信給杜若恆,便不自量力地帶著息國境內的各族各世家要上堂庭找容煬要個說法。容煬這些年胡鬧,的確有讓人指摘的地方,衛順成一路上浩浩湯湯地,不知怎的地,竟然又糾結了一堆人。
他那時正在夷玉與杜若恆商討此事,聽說了,就都一併趕來。他原是不同意其餘人上山的,可那些人中有幾個瘋了般一直吵嚷,衛順成覺得失了面子,便堅持得很,也就都帶上來了。這些人中,真有冤屈的倒是少數,不乏容煬所說,想趁亂分一杯羹之輩。只是這些人並不清楚,雖都是星君,他們與容煬的靈力,差了百十倍,實在是討不到好處。
杜若恆嘆一口氣,這場鬧劇該收場了:「都先離山罷,息國的雨,今日之內會停。若是還有其它的事,自送了公文去夷玉,會給你們說法。剩下的,便是我們星君之間的事,不便諸位在場了。」
她既這樣說了,眾人對視一眼,身上的血痕都還痛著,又見容煬面若冰霜,指不定下一瞬,天樞就橫在自己脖子上了。原是為討利來的,如今倒似要把命折了,一面在心中暗罵自己估錯了情勢,忙不迭地就都退了。
杜若恆抬手合上殿門,容煬的劍還握在手裡:「貪狼,你先放下劍。」
容煬頓了一秒,手腕一轉,將天樞收回袖中。
「姐!」衛順成忙看她。
馮澤輕輕搖一搖頭:「廉貞,你也安分些。」
杜若恆走到容煬身前:「貪狼,你先把雨停了。」
「他們罪有應得,我從未應允過要停雨,姐姐答應的,與我何干。」容煬錯身就走,杜若恆拉住他的手腕:「你既然還叫我一聲姐姐,便給我兩分薄面。我問你,要怎樣才肯停雨。」
容煬回過身道:「我要一樣東西。」
「什麼?」
「永明燈。」容煬笑了:「是在姐姐手裡罷?」
杜若恆面色一凝,看著他的眼睛:「這場雨一直不停,你是故意的麼?今日,我們都在你的算計之中麼?」
容煬只笑一笑:「姐姐願意怎樣想,便是怎樣。」
杜若恆一言不發,只是看著容煬,她實在想不通,當年那個孩子,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個模樣。良久道:「永明燈,沒有辦法讓他死而復生。」
「但這是唯一保住他魂魄不散的辦法。」容煬心中有一絲愧疚滑過,但還是道:「只要永明燈給我,我便停雨,姐姐在那樣多人面前承諾了,不會置神山威嚴於不顧的。」
「好。」杜若恆終於道:「我把永明燈給你,你停了雨,自封靈脈,去後山鎮魔臺思過罷。」
「姐姐!」馮澤恍然明白過來,一時心驚,想起那幾個山下鬧得最厲害的,上山後似乎就不說話了,容煬又一反常態地強硬。卻又聽杜若恆此言,皺眉,「縱然有錯,你要貪狼封靈脈做什麼,鎮魔臺那樣的地方,封了靈脈,如何上得去?」
星君封了靈脈,雖仍是不死不老,弗一受傷,苦楚卻是往日數倍。鎮魔臺,便是有靈力傍身,姑且困難,若是如此,縱然死不了,卻只怕像硬生生磨掉半條命。
衛順成不情不願,也還是跟著開口道:「是啊,姐姐,雨停了,給他個教訓得了。封靈脈太嚴重了些罷」
杜若恆並不理會,只看著容煬:「你封麼?」
「姐姐方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