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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看得出是個很有經驗的人,沒多久,就和十一熟絡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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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半,南焉本來還在糾結不知道要怎麼和十一說自己晚上要回去一趟的事情。
結果剛開口,十一忽然點頭,「媽咪你回去休息吧,十一會乖乖聽肖阿姨的話。」
南焉一頓,眉眼溫柔,「明天早上媽咪會早點過來陪十一的。」
又和保姆囑咐了幾句,她一步三回頭地出了病房門。
星城的夜晚,拂過瑟瑟秋風,泛著淡淡涼意。
時隔四年,再次看到熟悉的小區,南焉心底百感交集。
乘坐電梯來到記憶中的樓層。
只是走到門口就犯了難。
不知道密碼。
打電話問宴景禹,她又不是很願意。
正當她糾結時,門忽然從裡面開了,露出宴景禹那張冷沉的熟悉輪廓。
也不等她露出驚訝的神色,宴景禹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扯了進去。
「砰!」
門合上之際,南焉也被抵在了門板上。
南焉微微蹙眉,頭頂悠然響起男人低沉的嗓音,「密碼,沒變。」
依舊是那股淡淡的沉木香帶著強勢的侵佔感籠罩在她周身,蔓延在鼻尖。
她抬頭,眸光詫異。
下午他是被靳梁一個電話叫走的。
她斂去眸子裡的訝色,心平氣和地問,「你在這裡做什麼?」
「等你。」
南焉心裡一緊,又很快撫平,想稍微推開他一點,「什麼事?」
宴景禹掐著她的腰肢,目光沉沉散散的睨著她,「南時卿。」
男人漫不經心的音線抵入她耳蝸中,刺得南焉渾身一凜。
瞳孔不由擴張開來。
唇色很淡的唇角抿成了一條直線。
南時卿是十一的大名。
只是這大名起了後很少喚,一般都是喚十一這個小名。
「明廷的兒子不姓明,姓南。」
南焉的心慌了一瞬,答得模稜兩可,「子隨母姓,是很稀疏平常的事。」
宴景禹將她面容上任何細節的變化都納入眼底,陰惻惻地笑了聲,「我查過明廷的婚姻狀況,配偶欄,可沒你的名字。」
「……」
可見,他把她和明廷的底都查乾淨了,今天特意來拆她臺的。
她穩了穩心態,說得理直氣壯,「我從來沒說過我的丈夫是明廷,是晏總自己誤會了,和我有什麼關係。」
宴景禹一梗,眯起了眼眸。
她倒是推得一乾二淨!
他問,「那他人呢?你兒子都這樣了,他不現身?」
簡直不是個男人!
他忽然心生燥意,面上也多了幾分不耐。
南焉身邊除了那個滿嘴跑火車的破律師,到底還有幾個男人!
南焉別開眼,波瀾不驚地啟唇,「死了,四年前……身染重病,暴斃而亡。」
「……」
宴景禹皺眉,總覺得她說這話時,背後涼嗖嗖的。
氣氛陷入寂靜之時,南焉又覺得自己說得還是不夠嚴謹。
畢竟……骨髓移植,可能還有求於他。
但,這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再看看他陰冷的表情,好像也沒法找補了。
宴景禹都被氣笑了。
氣得他額間的青筋凸起,抬手捏著她的下頜,迫使她與之對視,咬牙切齒,「是嗎?暴斃而亡?」
「晏總要是沒別的事,就離開吧,我累了。」
南焉想拍開他的手。
他力道忽然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