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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聽寒促狹的傾身, 打趣, 「你以為是要做什麼?」
謝款冬咬著唇後退一步,她已經亂了氣息,別過臉, 閉口不言。
嚴聽寒怕自己再逗下去她就要鑽到地底下了。
他勾了勾唇, 「下午去給你辦出院手續。」
「真的?」謝款冬猛地轉過頭, 有些驚喜,又有些狐疑。
嚴聽寒輕哼一聲, 「就這麼高興?」
「仁濟堂一堆工作呢, 我就發個燒不至於請兩天的假,再說, 下週我就要出師考了。」謝款冬眨巴眨巴眼睛,解釋道。
嚴聽寒便沒在說什麼。
中午,兩人一起程女士派人做好送過來的湯。
下午兩人就辦好了出院手續, 一起回家了。
不過謝款冬一到家洗了個澡換身衣服就拎著包要去仁濟堂, 嚴聽寒拗不過她, 只好送她過去。
謝款冬處理了一下工作, 就開始準備初試考的資料,中途還和律師聯絡了一下。
律師建議她先蒐集足夠的證據,現有的證據還不足以定他的罪,最好是能拿到鐵證。
謝款冬掛了電話, 想了會,又給乾媽打了個電話, 拜託她做一件事,乾媽也沒問她做什麼,二話不說答應了。
第二天,謝款冬和嚴聽寒都沒去上班,她拉著嚴聽寒回了老宅。
車上,看著別墅區路旁熟悉的風景,謝款冬感嘆,「上次來還是葬禮那天,不敢想像,這才沒到半年的時間,我竟然已經結婚了。」
她撐著下巴看向窗外,「時間可真是個奇妙的東西。」
嚴聽寒淡淡輕嗤,「有什麼不敢想的,膽小鬼,我就敢想。」
謝款冬轉頭,「想什麼?」
走到了拐角,他兩手打著方向盤,隨意的說,「和你結婚啊。」
謝款冬心裡一顫,她捏緊了指尖,裝作不經意的問,「你想過很多次嗎?」
嚴聽寒輕瞥她一眼,嗓音悠悠,「你別得意,也沒有很多次。」
謝款冬翹起唇角,「嗯,知道了。」
車子開了十幾分鐘七拐八拐的才到老宅處,今天謝天德和姚瑜都不會在家,所以謝款冬才會趁現在過來。
因為是她讓乾媽給這夫妻倆遞了個醫療行業交流會的邀請函,本來這種級別的交流會現在是輪不到他們的,因為謝天德的公司即將破產。
不過也正是因此,他們也不會思考為什麼會被邀請過去,反而會緊緊的抓住這個機會,當做救命稻草,看能不能趁此機會拉到投資拯救他的公司之類的。
謝款冬就是吃定了他們這個賭徒心理,設了個套讓他們去。
兩人的車就停在門口,大門半開著,謝款冬推開門,院子裡種的花草耷拉著葉子,看起來有幾天沒打理了,上次來的時候還開的嬌艷欲滴。
本來在謝款冬的預想中,老宅應該是有個傭人在的,她甚至都想好了怎麼證明自己的身份和說辭,結果沒想到根本沒人,謝款冬估摸著應該是傭人應該是察覺到了謝天德的公司出了問題,幹活也開始偷懶,現在直接擅離職守了。
她搖了搖頭,和嚴聽寒對視一眼,兩人朝著院子左邊的易懂稍矮一點的三層別墅走去,老宅是由兩棟獨立別墅打通的,共用一個院子,謝款冬和爺爺從前住的就是這棟稍矮一點的,謝天德他們家住的是另外一棟。
這棟別墅門前的路幾乎是一踩一個腳印,足以證明有多久沒打掃了,謝款冬想,可能從葬禮辦完之後,這裡就再也沒來過人吧。
她的心裡不免感到有些悲涼。
嚴聽寒敏感的察覺到她的情緒有些不對,上前一步手搭在她肩膀上安撫似的揉了揉。
謝款冬呼了口氣,收回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