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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言想說自己才不是心急呢,但是話到了嘴邊,又覺得說出來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於是他撅了撅嘴沒說話。
晃了晃腦袋,他漸漸覺得暈乎得更加厲害,晚上喝的那兩杯果酒似乎真的上頭得厲害。
他眨巴了兩下眼睛,抬起頭來才發現靳澤的目光一直注視著他,裡面多了些他看不懂的情緒……
讓他想起了之前看動物世界裡,盯著食物的獵豹。
可是他又不是食物,靳澤哥哥怎麼會這麼看著他呢?
淮言揉了揉眼睛,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對方已經笑意盈盈地看著他了。
他也跟著傻乎乎地彎了彎嘴角。
果然是他看錯了……
這是節目組準備的房間,當然不會有浴室裡擺的按摩床。
靳澤於是很自然地貼著牆壁,背對著淮言站好。
他的背部因為常年鍛鍊,兩塊背直肌幾乎是教科書般的形狀,精壯而不誇張,腰部的肌肉緊實地勾出上寬下窄的線條。
小麥色的膚色為這具近乎完美的身體,增添了成熟的野性,像是蟄伏在叢林深處的黑豹,誘人的荷爾蒙撲面而來。
淮言覺得那幾杯酒更加上頭了。
他很熱,又熱又癢。
不知道是因為浴室太悶,還是因為不斷散發著熱氣的靳澤,在一點點挑逗他不甚清晰的理智,讓他覺得背上出了一層薄汗。
察覺到他久久沒有動作,靳澤在淮言愣神中抓住他的手腕,溫柔但強勢地帶著那隻手慢慢貼到自己的背上。
「愣著幹嘛?羨慕壞了?」靳澤的聲音裡帶著顯而易見的笑意。
淮言的臉燙得更加厲害,嘟著嘴咕噥著才不是,手指卻不自覺蜷縮了一下。
「才不是?」靳澤突然轉身,將淮言嚇了一跳。
兩人都赤著上身。
淮言的臉紅得像是快要滴血既不敢往對方身上看,又怕被對方看出些什麼,趕緊用手捂住臉,欲蓋彌彰地放大了聲音:「就是沒有!」
青年急著否認的樣子,就像是一隻被踩住尾巴炸毛的小貓,像一隻抱著胡蘿蔔的垂耳兔,可愛極了。
靳澤但笑不語,看著他紅紅的臉不說話。
逼仄的空間裡,氣息的擴散快得不可思議。
呼吸進來的是靳澤的味道,吐出去的是帶著剋制的熱氣。
對方的視線形若有質,在淮言癢得撓心的理智上添柴加火,幾乎快要燎原。
他實在忍不住了,輕輕推了對方一把,想讓靳澤趕緊轉過身去,以躲避對方過分炙熱的眼神。
「我,我就是羨慕,行,行了吧?」
他的力道小小的,推搡間被靳澤將整個手包住。
靳澤掐著他的手,笑得一臉不正經:「行啊,當然行,言言都承認了,當然不會不行……」
他抓著淮言的手,帶著些引導的意味,在自己精壯的腹肌上掃了一個來回。
青年的耳垂因為這個動作更紅了,手卻像是倒向了理智的另一邊,在微微掙扎一下無果後,徹底放棄了抵抗。
「言言,誠實的孩子是會得到獎勵的……」
靳澤的聲音像是從海底傳來的塞壬的歌聲,蠱惑人心又讓他無法抗拒,反倒不知所措地點點頭。
靳澤還在笑,輕輕從鼻子裡發出的氣音,在安靜的浴室裡,打在淮言脆弱的耳膜上。
淮言已經不敢睜開眼睛了,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被抓進妖精洞裡的唐僧,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他用僅存的一些理智強迫自己搖了搖頭。
靳澤可不是勾引唐僧的小妖精,而是個徹頭徹尾的直男!
根據他這些天跟靳澤的相處方式,他基本可以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