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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不自信?」
「胡說,我是擔心你好吧?」
白寂嚴不和他調笑了,身上的感覺確實不太舒服,他這才起身去了浴室,卻是一動之下那個不知名的地方?便?會痛一下。
渾身的骨頭像是散架了一樣,駱昭跪坐在床上看著他步履緩慢地走?去浴室,臉上都紅了一片。
浴室中傳來?了花灑的水聲,駱昭的腦袋有?些放空,眼睛還盯著浴室的門,昨晚的片段開始在腦海中拼湊,他趕緊閉上了眼睛,拍了兩下臉。
快二十分鐘白寂嚴才出來?,可能是因為洗了熱水澡的緣故,那人?的臉上和胸膛上都有?些發紅,換了一身清爽乾淨的衣服,那有?些狼藉的床他便?不想坐了,駱昭多少還是有?些尷尬的:
「那我去洗了。」
白寂嚴點了點頭,駱昭站在花灑之下,深呼吸了好幾次,但是一閉上眼睛就是白寂嚴鎖骨那裡?的嫣紅,冷靜,冷靜,快住腦。
等他出來?的時候白寂嚴已經穿戴整齊,熨燙得?體?的深藍色襯衣,雖然不曾扎領帶,但是領口的扣子卻還是扣的整齊,遮住了裡?面那那引人?遐想的痕跡,人?隨意靠在一旁會客廳的沙發中,正?在打電話,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在一起,精緻矜貴。
裡?面那有?些狼藉凌亂的床也已經換過了床品,重新鋪好,屋裡?的一切就像是他昨天剛剛到酒店房間的樣子一樣整齊。
有?的時候氣氛對人?的影響就是很大,就比如昨天晚上的事?兒,如果此刻兩個人?都在床上,都光著,那什麼話都好說。
但是現在,床就和沒睡過一樣,而昨天晚上共度春宵的另一半穿著整齊,而他只?圍了一個浴巾,駱昭忽然就有?些尷尬。
白寂嚴看到了他,將手機拿開了一點兒,指了指一旁的衣櫃:
「讓助理送了你的衣服來?。」
「啊,哦。」
駱昭趕緊到了衣櫃那裡?,和昨天差不多的一身西裝,穿好褲子,繫好皮帶,整理好領子之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這才有?了多餘的精神聽了聽白寂嚴講電話的聲音,他在讓人?查昨晚酒店的監控。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兒,他的臉色也有?些兩分戾氣,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樣被人?算計。
如果昨天晚上白寂嚴沒有?留了心思找到了這個房間,而是到了原來?的606是不是就真的著了別?人?的道?而他也是意識不清,這房間如果進來?的是別?人?呢?
雖然他和白寂嚴不是真的結婚那種關係,但是他們也正?兒八經地領過了結婚證,在別?人?眼裡?他們就是兩口子,這樣明目張膽地算計他的人??當?他是死人??
駱昭越是想越是覺得?心頭火起,咽不下這口氣,繫好了領口最後的一顆釦子之後就氣沖沖地轉身直接擰了門把手出了房間,那腳步和去幹架是一樣的,白寂嚴聽到動靜抬眼看向門口,也不知道他這忽然出去是幹什麼。
但是隨後他就聽到了走?廊中傳來?了用腳踹門的聲音:
「出來?,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出來?,讓我認識認識你是誰。」
「下三濫的手段,你在這跟我演《甄嬛傳》呢?你最好祈禱我不知道你是誰,不然是誰我也不慣著他,下藥,你怎麼不直接下毒呢?派出所多你一個過年的也不多。」
昨天晚上的賓客多是住在這個酒店的,現在才九點出頭,昨晚結束的晚,很多人?這個時候都還沒有?起,駱昭的聲音響在走?廊,周邊已經不少的房門都開啟了。
有?些人?雖然不太認識駱昭,但是知道他可是和白寂嚴領了證的人?,這大早上的這是什麼情?況?
「這,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