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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雅居從外面看就像是一個公園一樣,植被茂盛,根本看不見裡面的建築,私密性非常好,雖說他家也不窮,但確實還沒到能住這樣院子的地步,5億可不光是價錢,還有身份。
他將車停到門口,就準備給裡面的人發資訊,這時門口一名穿著黑色制服的保安禮貌上前:
「您好,請問是駱先生嗎?」
「啊,是。」
「白先生交代讓我帶您進去。」
駱昭將車鑰匙交了出去,坐上了保安的專用車,裡面的景觀有些蘇州園林的味道,卻少了幾分蘇園的精緻多了幾分大氣,真可謂是一步一景。
駱昭雖然不至於沒見識,但是畢竟難得來一次這樣的豪宅,多看看也沒什麼吧?
「前面就是靜檀院,白先生不喜人打擾,駱先生請。」
「好,多謝你。」
「您客氣了。」
駱昭握住手中那個裝著手串的錦棉袋子,院子的門已經開了,他走進去便聞到了一陣飯菜的香味兒,抬眼便見一身淺米色家居服的白寂嚴從院中那三層小樓中出來,彷彿隱世的公子一般:
「進來吧,正好飯也快好了。」
駱昭本以為在小區門□□接一下手串就差不多了,實在沒想到能進來,看樣子還能蹭頓飯,他唇邊的笑意擴大,跟著人進屋。
這小洋樓從建築到屋內的設計都有些風的復古感,低調卻又不失厚重感,沒點兒底蘊的人還真不適合住這樣的房子,但是瞧著白寂嚴,他忽然就覺得,也只有這樣矜持清貴的人才能和這樣的建築相得益彰。
「好漂亮的房子,之前都只聽說過雲逸雅居,今天託白總的福,能進來。」
白寂嚴招呼人坐下,低頭,骨節分明的手指執起桌上的紫砂壺,給駱昭倒了杯茶:
「喜歡的話一會兒帶你去轉轉。」
駱昭自然不會拒絕,他想起了什麼之後問了一下衛生間在哪,然後去過仔仔細細地洗乾淨了手,這才開啟了手中的錦棉袋子,將裡面的手串拿出來,放在了桌子上的錦袋上。
白寂嚴垂眸一眼便認出了這手串應該是一串沉香木手串,不同於上次駱昭從橋下算命先生那裡請來的那串假的小葉紫檀,這一串沉香木應該是上品,駱昭看著手串開口:
「這是我媽從藥王廟求來的,我媽拜藥王廟都有二十多年了,那個時候藥王廟的主持還是小和尚呢,這兩串手串就是從主持那裡請來的。
這次我生病好像嚇著我媽了,這兩串手串已經開光了,但是我媽心誠,連著三天去跪拜加持,天不亮就從家走了,晚上才回來,加持了兩串,特意讓我給你的帶一串,說低谷時的關心無價可表,要好好謝謝你。」
白寂嚴難得有些語塞,先不說這沉香木手串本身的價值,便是這一份心意他受著都覺得有些有愧,他也不過是陪著駱昭做了一個檢查,實在不值一提,但是或許在駱媽媽的眼裡,光是這一份沒有讓駱昭獨自面對未知檢查的情誼,就已經無價了吧,她是真的很愛自己的孩子。
「替我謝謝阿姨,這手串我會好好儲存的。」
駱昭擺了擺手示意不用謝,看著他便講起了這手串的注意事項:
「這手串你明天早上洗完澡,在早飯前帶上,每次洗澡要取下來,一年呢最好是回到藥王廟加持一次,不過你要是嫌麻煩,給我也行,我讓我媽去。」
駱昭比起白寂嚴確實有些話多,他晃了晃自己左手手腕上那串和這個一模一樣的手串說道:
「我媽本來是想請多寶手串的,你知道多寶手串嗎?」
白寂嚴微微搖頭,駱昭便再一次開啟了他的話匣子,男人也只是在一旁靜靜地聽著:
「一般多寶手串按著佛教七寶來搭配的比較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