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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是熟練地補了一句,把謊話說圓了。
柳弘濟笑應:「好,不過我要是打聽到了,怎麼告訴你?給我一個你的聯絡方式吧。」
他從胸前口袋中拿出一支筆遞給季徹,隨即將手伸到季徹面前,「我沒帶紙,寫我手上吧。」
季徹垂眸瞅了一眼柳弘濟的手掌,並不上道地說:「沒事,我帶了。」
同柳弘濟告別後,季徹返回監控室,推開門就見陸銷黑著臉站在顯示屏前,旁邊一名調看監控的警員憋著一句話都不敢說,發現季徹回來了,求救似的望向了他。
「我回來了。」
季徹剛打完招呼就被迎面走來的陸銷拉出了監控室,緊跟著又被帶進了安全通道里。
「你換新手機後,號碼還是我找你要,你才給的。你剛才居然主動給柳弘濟了?」陸銷抓著季徹寫號碼的右手,話語中摻著濃濃的委屈。
季徹仰首看向陸銷,笑說:「我寫的是你的號碼,我自己的號碼還沒背熟。沒給你新號碼是因為……」
季徹的話還沒說完,就見陸銷倏地拉進距離,溫熱的手掌擦過臉頰,托住了他的後頸,不給他半點後退的餘地。
樓梯間裡僻靜無聲,漸沉的呼吸聲在這裡尤外明顯,陸銷的問裹挾著洶湧的醋意將季徹未完的含糊話語盡數吞下,卻又耐心地一點點引導,直到季徹動情地仰頭回應,再趁勢攬著他的後腰抵在牆邊索求。
本就狹小的空間充斥著燥熱,侵佔著了本就稀薄的氧氣。
瀕臨的窒息刺激著季徹的神經,他試圖輕推陸銷,可他的手卻被一張寬大又帶著繭子的手掌攥住,彷彿要被輕揉進對方的身體。
可他不甘示弱,嘗試在急切的索取中搶奪呼吸,微涼的手指劃過陸銷的掌心與他十指相扣。
這場沒有由頭的競賽在季徹的仰首慰嘆聲中落幕,陸銷微睜開眼凝視懷裡的人,輕揚著的眼尾夾著兩分竊喜。
陸銷輕揉著季徹的後頸,吻如翩蝶自嘴角輕點入頸間,側首曖昧地銜著他的耳垂,「陸副隊覺得你幹得不錯,但陸銷吃醋了。」
季徹乏力地靠在牆上仰首喘息,心中嘟囔:如果不是這些年在山裡沒什麼吃的,他有點營養不良,體能差了一些,否則他今天未必會輸。
「我沒第一時間給你號碼,是覺得我們不會再分開。」
陸銷雙手撐在季徹身側的牆上,垂眸盯著那張紅腫微張著的雙唇,又下滑至他因喘息而微動的喉結。
好想……
季徹沒留意到陸銷炙熱的目光,平復氣息後,沉聲說:「我感覺柳弘濟不太對勁。你怎麼看?」
他稍等了一會,沒聽到回應,抬頭對上陸銷的視線再問:「陸銷?」
陸銷輕咳了一聲,壓下心猿意馬的幻想,重回正經地回應道:「嗯,看起來像是藏著事兒。不過我讓人確認過,這名患者的確住在腫瘤科,監控拍到的坐在輪椅上的人也沒錯是他。」
季徹雙手插兜,斜靠著牆,冷靜分析:「孫康是下午3點28分卸掉了閆醫生的剎車片,那窗戶的安全格擋呢,是什麼時候卸掉的?從犯罪嫌疑人作案後順著繩子爬到樓下的無人病房這一點來看,他大機率是有預謀的作案。可如果是以孫康搗鬼這件事作為動手的訊號,那麼他的行動時間應該是臨時決定的。」
陸銷贊同地點頭附和:「而且看嫌疑人逃脫的方式,涉案的很可能不止一個人。如果是預謀作案,時間又是臨時決定的,要真有同夥,那麼他們很可能有個能迅速聯絡上的辦法,並且……」
「都在醫院。」兩人異口同聲後極是默契地對視。
陸銷會心一笑,溫聲說:「窗戶隔擋的事戚警官在帶人核查病房進出情況了,秦琒剛才從隊裡過來,現在在幫忙採集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