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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沈銘陽不再多言,坐回審訊席,又換回了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直到同事休息好了再次換崗而來,他恭恭敬敬地離開了審訊室,關門之前,捏了捏口袋,給了譚滿一個陰狠的眼神。
譚滿並不太相信沈銘陽說的話,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怎麼可能證據確鑿呢?
可第二天,他就懂了。
檢驗報告被放在了他的面前,白紙黑字,譚滿二字赫然在目。
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呢!
他望著對面的警察們因為案件取得重大突破而歡喜的表情,他終於明白,自己成了替罪羊,什麼都沒用了。
他還沒走入社會一步,就知道了原來這世界不只有自己所看到的那一面,它有許多面,多到有些人用盡一生都看不全,可他如今都看全了。
「鐵證如山,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審訊警察猛地一拍桌子。
譚滿腦子裡想著那天晚上父母的笑容,姐姐的嗔怪,老師的欣慰,他忽然就笑了,他們真是狠絕,連我的家人都不放過,不就是個死嗎,死了我變成鬼再回來!
「好,我認,是我殺的行了吧,你們槍斃我吧。」
用時一週多,豐陽縣一中姦殺案宣佈告破,李建也因為消除了嫌疑被順利放了出來。
出來那天,他找到王青澤和沈銘陽,三人去大排檔喝了一晚上酒。如果說之前他們三人只是各懷心思的塑膠關係,經過這件事之後,他們的命運便被牢牢地捆在了一起,李建殺了人,王青澤搞不好算是共犯,沈銘陽做了假案,誰都不乾淨,誰都擇不掉,誰都得守口如瓶。
案件很快進入審判流程,譚滿被判處死刑,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沈銘陽讓王青澤找一個外地的生臉人過來,冒充譚滿的家屬,王青澤路子廣,他跑到幾百公里外的春市,把一個遠房親戚拽了過來,就是辛暢。辛暢很仗義,一聽說王青澤攤上大事了需要他當個假家屬去給譚滿過個話,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死刑執行前,沈銘陽將一個臨時買來的電話提供給法院,並告訴他們家屬會見時要打這個電話,很快,辛暢順利見到了譚滿。
當看到一個陌生人站在他面前時,譚滿心如死灰,他只問了辛暢一句話:我家裡人怎麼樣,辛暢把手心對準譚滿,手心裡有一張很小的照片,是父母和姐姐在街上匆匆的行走。
辛暢收回手,告訴他,放心吧,說到做到。
譚滿什麼都沒說,起身返回了監牢。
李建隨後迎來了高考,但經歷了這樣一件事,他的注意力再難集中起來,成績也落下來很多,原本能考上重點大學的成績,最後只去了省城一所普通的學校,不過李建的心思已經不在學習上了,他只想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只要離開天南就好。
王青澤在花掉了家裡那麼多錢後,被父親發現,王父氣得將他掃地出門,揚言要斷絕親子關係。王青澤哼了一聲,沒你們我還活不成了?
他氣哼哼地找了一群狐朋狗友跑去酒吧消遣,結果就遇到了羅景華的女兒羅露露和閨蜜偷溜出來到酒吧尋找自由,羅景華平時管她管的很嚴,羅露露不是被逼著學習書畫彈琴,就是學習枯燥的商業知識,就連和誰玩都得和羅景華報備,早就煩透了。
閨蜜看她鬱悶的不行,偷偷把她拉來酒吧教她蹦迪,羅露露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每個人都可以肆無忌憚的喝酒,每個人都可以恣意飛舞。
就在羅露露暢快淋漓地扭動腰肢甩起頭髮時,王青澤就在離她幾步遠的地方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王青澤的命運,就此迎來了轉機。
譚滿執行死刑那天,沈銘陽主動結束了實習,他對局長說打算繼續考研,局長當然要成人之美,還給沈銘陽的實習報告上認真寫了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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