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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開啟門,家中空無一人、並且長時間地只有他一人的時候也太多了
多到,他那麼點希冀面對洶湧的失望時,根本就不值一提。
因為用力而手指發僵,他回過神來,下意識活動活動,感知到手機震動。
天色不早,學校那邊他特意吩咐今夜最好別打擾——實在也不太能想得到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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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河宛如做賊般貓在角落,一邊觀察虞洐動向,一面盼望白臻榆趕快接電話——好在虞洐剛才情緒稍稍爆發耗費掉力氣,現在似乎閉眼睡著了
等接聽的過程,白金河聽鈴聲聽得心焦——怎麼回事?他跟白臻榆的確不熟,這人該不會不用手機吧?與世隔絕什麼的?年輕教授、專心科研、一絲不苟這些詞一連串,他覺得這個猜測很有可能。
等他腦海中對白臻榆的畫像徹底淪為老古董時,電話那端終於傳來了清澈男音。
「餵?是白臻榆麼我是白金河」
也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心虛,以至於說話的尾音都飛到天上去,白金河勉力穩住聲線。
「嗯有來電顯示的。」
白臻榆感覺今日的情況逐步向他的猜想吻合,聲音稍微泛冷。
「有事?」
伸手攔住幾個湊近過來喊他喝酒的人,主要是言辭撩騷不正經,白金河生怕自己這邊動靜大了,連忙捂住話筒,乞求著白臻榆聽不到——虞洐這不是追愛不易麼?好不容易改變的印象不能被他毀了
「有事有事!」,白金河高聲道,眼神示意身邊的這群酒鬼哪裡涼快就上哪呆著去,別在他跟前找不痛快,堆在他眼前的事情有些多,放在虞洐身上的注意力在不經意間盡數收回來,小聲問道:「你現在在忙麼?」
白臻榆眉頭皺起,那邊背景音如此嘈雜,他自然是一聲不漏的把那些話聽得清楚——「午夜場」、「繼續喝酒啊」以及「又看上哪個了」還真是和自己想的大差不差。
心口的澀苦此時終於漫出來,在腦海中有了聲響。
他把方才緊緊捧起的花扔到一邊,冷聲道:
「不忙,有事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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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是透過手機都能感受到的涼氣逼人
白金河覺得虞洐和白臻榆這一對還真是一位比一位令人窒息,他嘆了口氣,雖然沒有白臻榆那麼惜字如金,但還是儘可能用簡潔的話語大致把情況說了遍:
「虞洐生病了有點發燒,然後我不是想約他出來玩麼?畢竟確實太久沒聚了,也就沒注意他情緒不好一直灌自己酒現在又醉了。」
白金河一面說著,一面抬起目光搜尋虞洐的身影。
忍不住皺起眉——奇怪,虞洐人呢?方才醉得識人不清呢,按理來說應該坐在位置上不動的?人怎麼一會就不見了??
他寧願相信是自己眼花,立刻抬眸認認真真地掃過每道身影——虞洐的的確確是不在!
艹!
虞洐該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完了,他該怎麼跟白臻榆交代?!
白金河腦袋霎時一瞬空白沒意識到白臻榆提高聲量,喊了他幾遍名字。
「白金河?!」
白臻榆從聽到「生病」的字眼開始,後面的話基本就沒入耳——虞洐病了?嚴重麼?怎麼生病還往外跑?
又是心疼又是生氣,白臻榆咬牙,儘量冷靜地說道:「虞洐在哪?」
哪料白金河那邊根本不回他,心道不好,本能反應,他立刻站起身,一秒鐘都不想耽誤,厲聲喊了幾遍白金河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