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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歌詞嗎,我這不回來了,離發歌還早呢,起碼作曲……」
我正說著,再次被馮純打斷:「節目剛結束的時候,有經紀公司找你,要跟你簽約,這事兒你怎麼不早跟我說?」
?
這都是什麼時候的老黃曆了,我丟下啤酒把他臉掰過來,好傢夥,一臉小媳婦的委屈。
但是這跟真·小媳婦委屈差別還是挺大的,起碼,顏值,我是說,馮純是我朋友。
我忙哄:「誰說你工作不行了嗎?誰敢這麼說我幫你揍他。」
馮純表情頓時垮了,他開始掉眼淚,噴泉似的。
讓我想起他剛失戀那會兒,天天哭成淋浴頭。
我真的不會哄人,哄男朋友都艱難,如果不是洹載對我還有感情,就我這追人能力,孤寡終身應該是沒問題的。
更別說哄好朋友。
他失戀那會兒我能做的,也就是把他從宿舍床上拽起來,一日三餐起碼吃上,偶爾監督一下排洩問題,儘管我覺得進他身體裡的水分都從眼睛流光了。
我滿茶几抓紙巾,終於被我拽了來,扯下幾把就往他鼻子眼睛下巴亂抹:「不是,你,為啥啊,你說我還能想想辦法,你不說我這怎麼辦啊。」
「我本來……昨天……跟發行公司談……你的新專輯發行和……前面兩張ep渠道發行的……問題。」馮純抽噎著說,擦了好大一坨鼻涕,說話才正常一點,「談了半天分成,我想咱們6他們4,對面要五五開,僵持了一會兒,我終於以他們平臺存在老歌手缺乏新生代之類的戰略理由,說服了對方給咱們64的比例。合同簽完了,對方才笑著跟我說,咱們是第一家談到64開、毫無背景的新手工作室。」
「這不挺好的嘛,你多強啊,哭啥。」我說。
「然後他說,其實他們是嘉藝全資子公司。如果節目結束那年,你答應自己簽約嘉藝,不帶我,在他們缺新生代歌手的條件下,你的事業會一路飆升,而不是現在這樣,東一榔頭西一棒子,起步又慢又窮還摳搜。我才知道他們邀請過你!」
馮純激動起來,一手捏扁了易拉罐,啤酒流了他一褲腿,我趕忙再抽紙巾蓋上去,想插話也被他揮舞易拉罐的手打斷。
嗯,我也有一鞋啤酒了,好兄弟是這樣的。
「我就說,你再卡位第十,不從聚星永華出道,起碼也得有人爭著簽你。你那點黑料,在吸毒、代孕、包養、□□無惡不作的娛樂圈,算個屁,你還是被黑幕的那個,你看看《spark》的熱度,是個明白人都知道公道在哪兒。哪至於跟我住破閣樓。原來是被你小子一個個偷偷拒絕了……
「我說你,到底有沒有事業心。嘉藝什麼公司,國內演員經濟第一,歌手就算弱了點,比不上聚星永華,也有天后容嫣在。你現在跟我是什麼狀況,啊?像邢露說的,娛樂圈碰瓷?資源資源沒有,機會,碰到啥是啥?咱們這運氣買彩票也差不多了。有些時候我是得維護你,但邢露有說一句假話嗎。她一句都沒說錯過。要是沒有嶽梧,咱們就沒有起步資金;要是沒有李洹載,咱們連錄音棚門朝哪兒開都不知道,你說說你——」
「——現在不是很好嗎,就算全都是運氣,我們走到這兒,接下來好好走就行了。」我果斷打斷馮純的自我檢討,糾正一些措辭,「不管哪家經紀公司,條件都是讓你做私人助理,他們另外派經紀人。比賽前說好,你做我的經紀人,我們約定過的。扔下你我成什麼了。」
「他們還說別的了。」
「說啥了,把你委屈成這樣。」
「說你那兩首ep,都是找槍手代筆,田敘作曲,外加買營銷炒作,根本不是你自己寫的。熱度來得快去得也快,跟咱們簽64是因為之後應該也損失不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