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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哪句都沒說錯。
電視臺的燈火就像不會熄滅似的,我們走時什麼樣子,回來還是什麼樣子。
它永遠在那裡,永遠光彩照人,永遠璀璨奪目,永遠不會消失。
會變的只是燈光背後的人,唱罷又登場的是誰,誰去在乎,誰去銘記,誰去消費,誰去神傷;那些來來往往的人,又得到什麼,留下什麼?
我再次站在電視臺停車場,望著人頭攢動的電視臺大樓,比起比賽時的激動,剛回歸的激動,好像又有了新的感悟。
第一次,我嚮往燈光,是為了一場殘夢。
第二次,我嚮往舞臺,是為了心有不甘。
但人的慾望是溝壑,永遠填不滿。
滿足過這個,就會有新的目標加碼上去,展開新的追逐。
現在我有了新的理想。
不是作為愛豆吳樾的理想,而是作為吳樾這個人的理想。
好像要有更多的風雨要準備跨過。
但我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
「淦,我們怎麼排到後面去了,peak9憑啥第一個彩排啊?」跟pd對接過,馮純回到我們身邊小聲抱怨,「就因為他們中午要出席商演?愛豆本職是舞臺,舞臺懂不懂!人氣高真高貴啊。」
「差不多點吧。」
邢露翻個白眼,挪開捂著話筒的手繼續聯絡雜誌了。
領到時間表,穿著常服去往待機室的我們,與已經換上服裝的peak9擦肩而過。
凌晨第一場演出,他們看起來同樣疲憊,但眼裡更多的執著,讓他們無法不睜大眼睛,謹小慎微地面對每一個路過者。
包括我。
「辛苦了!」
互相點頭欠身就當作打過招呼。
我回頭看向那個隔了好久也能感覺到的身影,卻發現他也在悄悄看我。
那瞬間我想起一首歌。
「人海相隔也能把你瞬間認出。
如果對你而言,我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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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46發歌的戰略方向
創作成為頭等大事,在打歌結束以後。
比馮純和邢露預想得更差一點,在拿到一位之後,《spark》的歌曲排名迅速滑落了,在1月中旬的時候已經掉出日榜前一百,保持著50萬左右的收聽。
「這些人,嘖,只有幾萬的差距,再努努力就進100了,怎麼就不聽了呢。」
馮純對著達到頂峰就迅速滑坡的收聽資料撓頭。
「這資料不錯了,才第二首,你以為他是什麼不世出的天才嗎,運氣值都點滿了才有這個成績好嗎。」邢露撇嘴道,一邊用她習慣的方式給我加油,一邊開始尋找新的機會。
而在這期間,只有零星幾個雜誌內頁、媒體露臉邀約,經過討論我們決定只在其中一個音樂方向的談話節目短暫出席——準確地說,剪完以後只剩1分鐘不到的三句話——其餘的都不做添頭了。
「定位要準確,打差異化路線,你才有不被競爭淘汰的可能。」邢露如是說。
「可是『音樂農民工』這個口號是不是有點冒進了啊,感覺怪怪的,又說不上哪裡不對勁。」馮純直撓頭。
「那是為了用上之前出演抗戰片的經歷!笨蛋!!或者你去碰瓷嶽梧導演嗎,你去啊!」
在頭腦風暴環節沒想到點子cue這段經歷的馮純不敢吱聲,而王軍依舊在旁邊澆著花,為我們做好後勤保障。
而我,打歌結束之後已經是一月中旬。
歌火起來的時間是12月,各個電視臺的跨年晚會、元旦晚會早在11月就訂下人選,雖然進了替補名單,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