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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呢?
jeffery說,他們很快就要開始預備過年期間各大晚會邀約了。
那就只能在家見面了。
想到這種解決方案,我輕輕嘆口氣。
不過,太快去他家是不是有點急了。
但是,我低頭看眼自己的尷尬部位,還沒徹底消下去的現在,好像也沒立場說自己不饞洹載身子。
而在重逢的晚宴他清楚告訴我對我的欲求之後,我沒法不想這件事。
看cp文習得的男同性戀無用知識好像也派上了用場,什麼做前準備工具,什麼放鬆模式,什麼挑逗,什麼姿勢……好像就只差實踐操作。
想著他手衝過,也因為他夢遺過,我沒有告訴任何人。
如果他想要我,我沒法拒絕。
也不會拒絕。
有點完蛋……光是想到他會抱我的可能性,尷尬部位有了抬頭趨勢。
突然門外傳來異常嘈雜的聲音,它立刻下去,心提到嗓子眼上,我攥緊鑰匙,手背在身後,預備應對任何情況。
嘩啦,門開了。
我的小兄弟也安靜下來了。
邢露抱著電腦歡歡喜喜走進門,馮純和王軍神態也很高興,接踵而至。邢露把電腦丟進包裡,接著就招呼我們三個,要我抱著獎盃,一起參加慶功宴。
我。
我。
我手裡還有鑰匙呢!
我看一眼我的提包——原本馮純買給我的雙肩包,早就被邢露換成名牌提包——被馮純提著收拾東西。我這身打歌服又沒有兜。
簡直欲哭無淚。
我該怎麼把鑰匙藏起來?
我還沒想好怎麼跟他們交代呢!
「幹嘛呢磨磨蹭蹭!吃完飯早點休息明天還要打歌!你不睡覺了啊!」邢露催促道。
我左手提起獎盃,右手攥著鑰匙的手握成拳,手心汗水不斷湧出。
察覺到我的做賊心虛,馮純忙問:「怎麼了?」
「我……」我開不了口。
「還用問嗎。」邢露撇撇嘴看向我,「你跟洹載複合了。」
「啥?」馮純不可思議般望向我,王軍眼睛好像也大了一圈多。
面對夥伴們我訕笑著,吐字聲音越來越小:「你怎麼知道的啊。」
「因為剛剛打過照面,洹載看我的時候不再那麼苦大仇深,就好像我欠他錢似的。」邢露發牢騷道,「他也不想想,我幹嘛要喜歡男同啊?瞎眼睛一次就夠了!」
我張了張嘴無力地試圖辯解:「我不是……」
「嗯嗯,知道了,你是直男,tan90度那種。」邢露微笑道。
我立刻改口:「好吧我是,但前提對方是……」
「——打住,你想在電視臺公開出櫃嗎,回去再說。先,去慶功宴,桌子都訂好了,樂隊小朋友也會到。」馮純秒速整理現狀,儘管表情還是不敢置信的樣子,腦子先一步動了起來,「剩下的回家再說。」
我試圖寬慰盯著我握拳的手,抱著提包像抱著救命稻草,精神出走的馮純:「我……」
「你別告訴我手裡攥的是什麼豪華鑽戒。」馮純戒備道,「如果是的話不用說了,趕緊給我丟包裡來別讓人看見。」語畢眯著眼睛對我張開提包,就好像看一眼會致命似的。
「是鑰匙。」我把鑰匙放在包裡,心中的愧疚逐漸淡去,好笑地說。
「不要說那是洹載家鑰匙!!!我不想聽!!!」馮純就差掉眼淚了,淚眼汪汪地瞅王軍和邢露,「快去吃慶功宴把今天結束了!」
好吧,那就先去慶功宴。
邢露臨時包場一傢俬房菜,叫來了沈星旭四個小朋友、田敘、我的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