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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是!特大暴雨,航班取消了。」許雲渺嗔道,又暗自慶幸,若真坐著飛機走了,誰來照顧這位醉酒的病人。
可荀斯桓聞言,剛燃起的精氣神立刻洩光了,又沒骨頭一般倒在許雲渺懷抱裡。
讓病人再這麼坐地上發酒瘋可不行,許雲渺吃力把強壯的醉漢架了起來,手往臥室門把一按,發現門是鎖著的。
還真是,差點忘了,這大概就是那間神神秘秘的主臥了。
荀斯桓也意識到了問題,支吾道:「這間門壞了,我們去客臥。」
門壞了?許雲渺又生氣又想笑,什麼破藉口,喝迷糊的荀斯桓,智力大概只有幼兒園水平。
許雲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連拖帶拽地弄上了客臥的床鋪。
荀斯桓仰躺在床上,眼前有五六個許雲渺,正層層疊疊地看著他,那麼溫柔地給他脫衣褲,舒服得他喃喃起來。
「渺渺,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真是渺渺嗎?」
許雲渺聽不清那呢喃,俯身到荀斯桓耳邊,還以為荀斯桓是哪兒不舒服了。
荀斯桓已經沒有一丁點理智了,一心只想弄清此刻照顧他的是哪個渺渺,又本能地往渺渺身邊依偎,拱蹭粘人,像條大狗。
「荀斯桓,你說什麼?」
「太……太像了。」
「太像了?!」
許雲渺無言以對,急火攻心,揚手一巴掌就狠狠扇在了荀斯桓的翹臀上,扇得自己的手掌都火辣辣得疼。
荀斯桓這個臭混蛋,喝醉了,居然膽敢當著他的面,說他和那位神秘白月光長得太像了?!
渺渺:哼哼,可算打回來了!
明天也許休息
第50章 自由自在
電視劇裡都是怎麼演的來著?
生病的人,或是醉酒的人,或是像荀斯桓這樣酩酊大醉還發著燒的大傻子,總是會昏睡不醒,滿頭大汗,還會在混沌中說些引人誤會的囈語。
於是,一人心寒,一人不願解釋,矛盾激化,一拍兩散,而後開啟火葬場模式。
荀斯桓還真是這樣,一邊難受得皺眉,額角汗濕,一邊低低不斷說著什麼,聲音太輕聽,許雲渺聽不分明。
按照套路,這會兒他該是在喊這他那「白月光」的名字了。
許雲渺躊躇片刻,沒摁住好奇心,湊近了,想聽個究竟——清醒的荀斯桓不願意坦白,那迷迷糊糊的荀斯桓總該露馬腳了吧?
「渺渺,對不起。」
「渺渺,你回來。」
「渺渺,我想你。」
一聲聲「渺渺」,喊得摧肝斷腸的,比苦情劇的女主角還招人心疼。許雲渺被喊得耳廓發燙,心肝打顫兒,後悔剛才那一巴掌,下手太重了點。
他不敢給醉酒的人吃退燒藥,又不能放任荀斯桓的體溫一直在38度以上吊著,只好弄了溫水給人擦身。
擦著擦著,把自己擦樂了,明明上午才在機場賭氣說什麼「永遠別解釋」了,現在這又時是在幹嘛呢?
荀斯桓這次病得挺兇,在床上翻騰到了後半夜,捱過了最難受的時刻才終於睡沉了。
許雲渺在床邊又守了會兒,睏意來襲,打了個盹又被荀斯桓翻身的動作驚醒,左右無事,起來在屋裡散步醒神。
這是他第一次進荀斯桓的公寓,方才進門時的驚訝,繞了一圈又回來了,讓他忍不住四處觀察。
像在玩「找不同」遊戲似的,他不自禁就找起了這公寓裡與自己那兒不太一樣的地方,尤其是不引人注意的細節處——
星球冰箱貼?一模一樣。門後的太陽花掛鉤?一模一樣。陽臺上的多肉植物?還是一模一樣。
許雲渺轉了一整圈,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