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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你長得這麼帥,和玫瑰很配。而且我們挺有緣的,我剛好走過來,你剛好開窗,剛好又是最後一枝玫瑰——」
「說了不用。」荀斯桓忽然冷冰冰開口打斷,毫不留情面地就替許雲渺關上了車窗。
許雲渺慌亂把玫瑰推出窗外,生怕夾了姑娘的手,又隔著窗戶沖姑娘抱歉地揮了揮手。
他轉頭有些生氣地問:「你對一小姑娘這麼兇幹嘛?我也沒打算和她怎麼著啊」
「既然無心,幹嘛要收別人的禮物?還是說,許律師就是這樣,來者不拒,隨便誰送的禮物都可以收?」
荀斯桓問出這一句,車廂裡的空氣忽然凝固了。
許雲渺沉默良久才問:「我和阿黎在安檢口告別時抱了一下,你看見了是不是?所以又要和我鬧脾氣了?」
荀斯桓不想回答這顯而易見的問題,只繼續譏諷:「許律師的擁抱這麼廉價嗎?誰想要都可以?」
許雲渺被惹惱了,憑著最後一點理智解釋:「阿黎長期在國外,下次見面不知是什麼時候了,擁抱一下,過分嗎?」
「不過分,是我小心眼。」荀斯桓明顯在說反話。
「阿黎不是同性戀,他大學裡就跟我說過了!再說,你明知我忘了很多事,阿黎是我記得的為數不多的朋友,我珍惜他有問題嗎?」
許雲渺說完怒瞪著荀斯桓,卻見荀斯桓聽了這句嗤笑了一聲,嘴角的那點上揚,看著實在讓人煩躁。
車子剛好堵在楊柳南路路口,許雲渺忽然就解開了安全帶,生硬要求:「開門,我下車。」
「許雲渺?」荀斯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渺渺何時這麼叛逆了,說好了不會在他吃醋生氣時轉身就走的呢?
「你最好馬上開門,免得我們都後悔。」許雲渺語氣威脅,表情那麼嚴肅,不像是有可以挽回的餘地。
荀斯桓被那冰涼的目光瞪得一下清醒了,後悔莫及,躊躇一刻,開啟了車門鎖。
許雲渺奪門而出,快步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
荀斯桓看著他身影消失的方向許久,直到被喇叭催促,回神才發現,遠處竟又是那家貝爾咖啡屋,他們那次差點分手的地方。
貝爾咖啡館裡,來了個奇怪的客人,人長得帥得像男明星,明明是七夕節,卻獨自一人坐著,點了杯咖啡,卻一口沒喝。
奇怪的客人從下午就來了,這會兒店都快打烊了,他還沒走,咖啡還是一口沒動,手卻不停忙碌擺弄著桌上的紙巾。
店長總覺得這位客人有些眼熟,想著過節,便拿了塊巧克力小蛋糕送過去。
「聽說,我們家的巧克力蛋糕有神奇的效果,買回去送喜歡的姑娘的,表白都成功了,送女朋友的,都長長久久了。」
「現在已經不流行這麼老套的營銷話術了。」荀斯桓看著蛋糕,感慨命運巧合,那天許雲渺也點了塊巧克力蛋糕。
「談戀愛嘛,一籌莫展的時候,難免想訴諸玄學。」店長渾不在意荀斯桓的戳穿,「大家知道是話術也還是會買的。」
荀斯桓又盯著蛋糕許久,忽然下定決心一般,說:「幫我把蛋糕打包,謝謝。」
奇怪的客人離開了,貝爾咖啡館終於可以打烊了,服務員走到荀斯桓的桌邊收拾,看著桌上的紙巾,大跌眼鏡——
一摞一掌高的紙巾,被荀斯桓一張一張地疊了起來,每張之間旋轉五度角,幾乎分毫不差,像用機器摞得一般。
許雲渺很受傷,他其實記得今天是七夕,早準備了菜和電影,想晚上和荀斯桓一起過節,獎勵他這段時間忍住了醋意。
事實是,荀斯桓沒有忍住醋意,只是一直等到了黎言卿出國,他才爆發而已。
好端端的節日,被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