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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涵安寧地笑了笑,把她攬在懷裡,親了親她額角才抽紙來,在上面鄭重寫道:「這是不必要的犧牲。仝仝,每一個珍惜你愛護你的人都會希望你變得越來越好,越來越優秀。我也一樣。」
蘇仝靜靜地看著他運筆的手腕,清逸雋秀的字型從他筆尖迸出,快速,卻不潦草。
「我知道與我在一起對你來說是一件壓力很大的事。」溫涵抬眉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繼續寫,「但這不能成為你不去嘗試的理由。仝仝,我不在乎你是溫室嬌花還是是參天大樹。我更關心我的愛人在與我的感情裡,汲取的是一份積極的給養還是一段無謂的消耗。」
寫完,溫涵擱筆。雙手搭上蘇仝的肩頭,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口型開合:不要顧及太多。做你想做的,其他的交給我。
蘇仝心頭狠狠一跳,一種驕傲自豪的感覺湧上胸腔:是誰說一段好的戀情是激人向上的,一個好的伴侶是可以充當良師益友和迷途燈塔的。簡直太有道理了!她的溫涵絕對可以勝任這段描述。
很早以前,她聽人說:男人一般不喜歡比他強太多的女朋友。男強女弱,才是慣例,才能更讓戀情穩定。現在看,那根本就是謬論!真正自信優秀的男人壓根兒不在乎他的女人到底是不是比他強。因為他內心足夠強大,足夠平和。他們能夠欣賞伴侶的優秀與強大,能夠讚美伴侶的成績與斐然。這樣的男人像一棵樹,可以在你弱小時為你遮風擋雨;可以在你困境時為你沐風浴雨;更可以在你成長中與你分擔風雨。
蘇仝愣愣地望著溫涵。真是奇怪。他明明不能說話,可她卻從他身上品味出無端的安心感:不要顧及太多,做你想做的,其他的交給我。
這算不算他給的承諾呢?她要不要為這承諾,真的在工作上爭取一把,不再抱重在參與的兒戲心態,不再抱能不能上無所謂的玩票心態?
溫涵的眼睛烏亮沉靜,像是夏日裡寧謐的夜空,閃爍著細細碎碎的星光包容一切。蘇仝咬了咬下唇,握住拳頭,重重地點點頭。湊到溫涵唇邊輕柔地親了一口,緩緩抽身道:「好。如果這是你希望的。」
溫涵眼角勾起,笑渦再現。還不等蘇仝真直起腰離開他懷抱,他就一把撈過蘇仝,俯身加深那一吻。他這吻跟蘇仝蜻蜓點水的完全不同,帶著喜悅愛惜,帶著欣慰驕傲,用舌尖一點一點撬開蘇仝牙關,與她唇相依,齒相碰,舌相纏。
蘇仝乖順地閉上了眼睛,一隻手攀上溫涵的肩膀,在激吻中不自覺地仰起脖子,露出人體結構中最脆弱的咽喉。
據說在大自然的進化中,在最原始的動物本能裡,雄性求偶成功的標誌之一就是在追逐過程中雌性動物願意將自己要害的咽喉部展露給他。人類萬年繁衍,或許已經脫離這種動物的追逐習性,但親密接觸時,女性的一方在徹底被征服後,仍舊會自覺不自覺地送上這份標誌。就如現在的蘇仝。
趁著這個姿勢,溫涵的吻一路向下,細細密密帶著酥酥的,癢癢的歡愉感,到她脖頸處,輕輕啃咬,讓蘇仝不禁吟哦出聲。那聲音嬌軟無力,帶著蠱惑引誘,嫵媚慵懶。才發出,就把蘇仝自己驚到了。
她一把推開溫涵,捂著嘴唇,睜大眼睛靠坐在沙發上不斷的喘息:剛才那一聲竟然是她發出來的?怎麼可能?她怎麼會……
溫涵在她對面,一樣是閉著眼睛艱難的平復呼吸呢:他還從來不知道他的自制力有這麼差的時候。好像一遇見她,就土崩瓦解一樣。
「咳……」蘇仝掃了眼同樣狼狽的溫涵,清了清嗓子,覺得自己有必要說點什麼,「剛才推你那一下……是因為……我覺得,我還沒有準備好。溫涵,我不是那個……哎呀,反正就是我覺得現在時機不對,地點不對,場合不對!什麼都不對!」
溫涵趕緊擺擺手,示意她別說了。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