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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還得讀大學,於鷹接觸的都不是核心產業,而是一些不那麼重要的附加產業,其中就包括江沅酒店。
江沅酒店雖然是全球老牌的酒店品牌,但在幾年前卻營業額持續低迷,本來算是個爛攤子,但根據葉瓊棠聲情並茂的描述,於鷹救活了這個品牌,又是大規模裁員又是廢除老舊的管理方式,還嘗試創立了以年輕人為消費主體的酒店子品牌——aki酒店,落成在嶺安江邊,成為了嶺安新地標。
而這座aki酒店就在江沅壹號的隔壁,兩棟孿生般的雙子樓矗立在嶺安江畔,能夠看到一樣的繁華江景卻互不遮擋。
也正是因為aki酒店,江沅壹號的住戶能夠享受與其同等的設施與服務,比如此時正在享用的網紅下午茶。
「話說這個愛心馬卡最近很火啊,無數人打卡就為了這個。」葉瓊棠從三層塔中間的託盤裡拈起一隻橘紅色馬卡龍,「這種愛心形狀雖然常見,但這顏色別的地方還真沒有,山寨也出不了這個顏色,我聽說是於鷹自己找西點師研發的。」
「於鷹?」若秋有些驚訝,那個穿一身黑又冷漠的於鷹?
「談戀愛了唄,顯而易見。」葉瓊棠把馬卡龍咬進嘴裡,「或許是剛喜歡上你那會兒找到靈感了。」
「是嗎?」若秋皺起了臉,拿起馬卡龍假裝認真端詳,一邊想著找個託詞否認。
橘紅色的愛心馬卡龍色澤並非鮮亮艷俗,而是帶著一點沉穩的灰度,有點像巖彩裡紅樺的顏色。
馬卡龍的右下角還印著凹陷的aki三個字母,字型流暢瀟灑。
這時,電視裡旁白的聲音忽然變得高亢起來:
「自從於鷹公佈結婚的訊息之後,神秘的於家新成員若秋便開始了低調出行。據悉,若秋畢業於東京藝術大學,早年間憑藉威尼斯藝術雙年展中的巖彩畫作——《矇眼的長頸鹿》在藝術圈出名,引起國際廣泛關注,被譽為最為期待的當代藝術家之一。有細心的網友們扒出若秋在藝術圈使用的名字正是日文羅馬音aki,和aki酒店一致,原來兩人的愛情已持續多年,於鷹的深情可見一斑。」
很快,螢幕上就出現了一張照片,若秋趕緊轉過了頭。
「這些媒體,也不知從哪搞的照片。」葉瓊棠調侃了一句。
若秋固執地扭著脖子看窗外,玻璃窗上卻倒映出了模糊的電視螢幕,他認出那是自己畢業時在學校附近拍的照片,那個時候上野公園的櫻花正盛,淡粉色的櫻花樹下他溫和地笑著,臉龐白淨眉眼柔和,卻叛逆地留了個齊肩發綁了個半丸子頭。
「別不好意思啊,你看看你那個時候,多麼有藝術家氣質。」葉瓊棠在對面感慨著。
若秋伸手摸了把現在自己的頭髮,頭部受傷動手術後自然長發也沒了,他也沒心思捯飭,現在一頭乾淨的短髮也還湊活。
不過這張照片讓他更加清醒了幾分,aki酒店建成那年他還在日本讀大學,那個時候他根本不認識於鷹。
「aki」只是一個巧合罷了。
若秋把馬卡龍放進嘴裡咀嚼,不甜膩,是帶著一絲苦味的巧克力餡。
冗長的紀錄片結束後換上了一檔綜藝,葉瓊棠看著有些乏味,乾脆把電視給關了。
客廳頓時又靜了下來。
若秋吃了幾塊甜點填飽了肚子,重新蹲到廢墟剪紙。
葉瓊棠百無聊賴,連優雅的坐姿都不顧了,她用手肘撐著扶手,手托腮眯著眼,略帶惋惜地說道:「話說你怎麼不畫巖彩了?」
「我跟於鷹約定過,結婚後就不畫了。」若秋一本正經地說著瞎話。
「這算是什麼約定?」葉瓊棠一下睜開了眼,「剛才電視裡還說你很被看好啊?」
「剪紙比我想像的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