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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通明的的客廳看起來空蕩蕩的,姜銘把薄風衣扔到沙發上,行李箱撂在樓下直接上了樓。
主臥裡沒人,
書房也沒有,
姜銘甚至還去客房看了一眼,也沒人。
已經十一點多了。
姜銘開車去了趟學校,研究生公寓的宿管阿姨肯定地說南安安已經兩晚沒回宿舍了,怕姜銘不信,阿姨還擺擺手:「二十一宿的丫頭們我都記得一清二楚呢,她確實沒回來。」
姜銘在找遍了學校後又開車去了一趟南安安家裡,她家裡所有的窗子都黑漆漆的,還是沒人。
姜銘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又開車找了一夜,查學校通訊錄找到唐圓的電話打過去,唐圓也不知道南安安去哪兒了。
姜銘靠在車門上有些疲憊地掐了掐眉心,南安安真的離家出走了。
「老師……」唐圓一路跑過來還氣喘吁吁的,一手扶著車門拍著心口喘氣,「我也打不通安安的手機。」
她猶豫了一下,「老師,安安很有可能是回美國了,畢竟是快中秋節了嘛。」那個帖子已經被刪了,唐圓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想了半天還是沒開口,萬一姜銘知道了和南安安分手……
姜銘看了連睡意都沒換下來的唐圓一眼,把自己的手機號告訴唐圓以便南安安一旦和唐圓聯絡他能第一時間得知,最後說了聲「謝謝」就走了。
唐圓看著姜銘的車駛入夜色裡,又給南安安打了幾次電話還是沒人接。
九月的c市已經不太熱了,甚至入夜還有些冷,縱使如此姜銘到家的時候還是出了一身汗,他走到餐廳那裡從冰箱中取了一瓶礦泉水,正要擰開就聽到手機鈴聲大作。
螢幕上彈出一條彩信,發件人是唐圓,
彩信的內容是bbs上帖子的截圖。
姜銘修長的手指劃著名螢幕,神情愈發冷冽,向下拉到最後的時候抬手就一拳砸到了冰箱上。
唐圓說安安傷心了。
在她最傷心的時候,承受著來自別人的惡意的時候,他沒陪在她身邊。
姜銘收回砸到冰箱上的左手,力道太大他的手有些麻木。
他抽出一支煙,用打火機點了幾次沒點著,打火機砸到地板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這就是遊秋口中的——我妹妹在bbs上發表了一些不太好的言論。
南安安一直歡快又逗比,那件事情卻是她唯一的軟肋。
姜銘早就發現了南安安對他們親密接觸的不自然,他以為不說破是最好的。
十二歲的小捲毛對於得知父母的事情而心理陰暗的自己而言,就像是鋪天蓋地的陽光,隔著螢幕都帶著溫暖。
十九歲的南安安對於姜銘依然如此。
在接受陽光的時候,他就做好了準備——有陽光的地方,也會有陰影。
每一次看南安安條件反射地躲開他的懷抱後又小心翼翼地靠過來主動摟著他,主動親他,他都有種衝動想告訴她他沒那麼在乎。
是沒那麼在乎,不是完全不在乎。
他是個男人,縱使家庭原因和對姜洋所作所為的厭惡讓他像賭氣一樣潔身自好至今,他也不可能面對著喜歡的人無動於衷,清心寡慾沒有任何生理需求。
他想抱著她,想親吻她,想要她把全部都給他。
他一樣期待著情到濃時的順理成章,縱使知道南安安有心理陰影。
所以最終他還是沒開口,一方面是她那麼小心翼翼掩藏的秘密,他就裝作不知道不去戳她的傷疤,另一個原因,大概就是他還是希望她能好的,他希望自己是南安安的那個例外。
卻沒想到……一星期的時間,那個給他哼唱「我把全部都給你……不留一絲餘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