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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安淡淡地說:「我和遊夏年齡差遠了。」
女人一針見血:「你們差的可不止是年齡。」
南安安:「哦。」
「你不好奇你們差在哪裡?」戴嬈倒是覺得這孩子挺不錯的,也不見絲毫氣急敗壞。
南安安搖搖頭,反正她也不打算改。
安漾以前說過一句話,如果你喜歡一個人,接受的了他的缺點你就受著,接受不了你就走,你永遠不要指望真正改變一個人,為了所謂愛情削足適履只會讓你鮮血淋漓。
她就是這樣,姜銘喜歡她,她也喜歡她自己,至於別人怎麼說反正也不重要,她也不會改得像遊夏一樣。
戴嬈伸手到幹手機下面烘乾,一邊側著臉跟她說話:「遊夏和姜銘一起長大的,姜家老爺子一直很中意遊夏,」說到這裡她話鋒一轉,「不過我覺得你也挺有意思的。」
南安安真誠道:「謝謝。」
說完跟著大美人一起回到包廂,繼續喝,順便回了南微微的簡訊。
姜銘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見南安安看得懵懂,他玩得也有些心不在焉,出牌極快和何慶元配合得相當默契。
「妹妹,要來玩一把嗎?」剛才說話的男人揚揚手裡的撲克牌熱情地招呼南安安,南安安還沒得及回答姜銘已經懶洋洋地攤開了手裡的撲克牌——清一色的三,他已經贏了,何慶元跟著二科了,只剩下四個人「四戶亂纏」。
「我先走了。」姜銘玩完這一局直接起身帶著南安安走了。
c市的盛夏經過一場雨的洗滌還帶著絲絲涼意,南安安跟在姜銘身後踩著他長長的影子往地下停車場走,她晚上喝得有點多被涼風一吹反而吹散了些許醉意,南安安今晚出來為了和踩著細高跟的南微微一樣高特意也踩了一雙漆皮的細高跟,腳後跟被磨得都不是她的了,自然走路就慢了很多。
走著走著,她就有種把鞋脫掉光著腳走路的衝動。
她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顧狸以前就一針見血地指出過——南安安,對你而言,衝動就等於行動。
南安安雙手提著自己的兩隻鞋,光腳直接踩在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走得歡快。
姜銘走得很快,走著走著就聽不到南安安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清脆的叩擊聲,他一轉身就看到南安安提著兩隻鞋光著腳走得悄無聲息,目光一和他對上就連忙把鞋扔在地上彎腰把腳往裡鑽。
姜銘揉揉眉心——他真是栽到這熊孩子手裡了!今晚本來是一個月前他們就約定好的同學會,當時他還答應他們把自己的小女朋友帶來給大家看,結果不到一個月小女朋友沒了,他今晚一個人來了提起的時候沒一個人信,小女朋友又回來了。
如果不是認識小捲毛已久,姜銘真覺得她是在耍他玩,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反覆無常那種。
回到她身邊半蹲下,姜銘一手拿起她的高跟鞋一手握著她白皙纖細的腳脖子正要往上套,就看到南安安腳跟上明晃晃看起來一戳就破的大水泡,他放下手裡的高跟鞋嫻熟地一手穿過她膝彎一把把她抱了起來大步朝著他的車那裡走。
南安安小心翼翼地伸手繞過姜銘的脖子:「……師父」
姜銘冷著一張俊臉,涼涼地開口道:「別叫我師父,我對這個詞有心理陰影。」
果然,來了,男神傲嬌了。
——師父,我們分手吧,南安安想到這裡覺得這個稱呼她也有心理陰影,她摟著姜銘的脖子試探地叫了一聲:「……阿銘?」
姜銘手一頓,「換一個。」
南安安絞盡腦汁:「……小,小銘?」
姜銘:「……你還是叫我老師吧。」
「老師,」南安安從善如流,很快叫了一聲,姜銘淡淡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