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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白摸了摸唐予奕的的發頂,神色很溫柔,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我沒事的,糖糖,這點小病還不至於怎麼著,你放心好了。”
唐予奕鬆開了捏著傅庭白胳膊的那隻手,她把腦袋轉向了窗戶的方向,看著窗外飄落的雪花,神色逐漸變得落寞。
傅庭白伸手輕輕地扯了一下唐予奕的頭髮,語氣很輕:“糖糖,你想什麼呢?你現在的首要任務不是要照顧我這個病號嗎?”
唐予奕轉回了腦袋,勉強勾唇笑了笑,眼神很軟,黑沉沉的眼睛裡帶了幾分水光,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傅庭白心裡的保護欲暴增,他沒扎針的那一隻手扯了扯唐予奕的胳膊,把唐予奕帶到了自己的懷裡,他順手拍了兩下唐予奕的後背,然後鬆了手。
傅庭白的這個懷抱的時間很短,只是安撫性地抱了抱,不帶有其他的意味,傅庭白松開了手之後,那隻沒有打針的手的食指纏住了唐予奕的頭髮繞了繞。
唐予奕察覺到頭上的細微動靜,從傅庭白的懷裡慢慢地抬起了頭,傅庭白剛才一扯她的時候是躺著的,這一抱,直接讓唐予奕躺在了他的身上。
唐予奕的臉迅速地染上了紅色,她拍了一下傅庭白繞著她的頭髮轉圈圈的手,鼓著嘴,一副受氣包的小模樣,下一秒,唐予奕迅速地站了起來,甚至還防備地後退了好幾步。
很明顯,剛才的什麼落寞呀,悲傷啊,通通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了一臉的羞憤和氣鼓鼓的臉頰。
傅庭白忍不住失笑,他伸出右手食指對著唐予奕的方向勾了勾,微微挑著一邊的眉毛,那模樣帶著幾分誘惑。
唐予奕伸手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倒是也沒有跟傅庭白過多地計較,慢慢地又蹭回到了傅庭白的身邊。
傅庭白拍了拍床邊,這次神情和語氣都認真了不少:“坐吧,糖糖,這次我跟你說點比較認真的話題。那什麼,這兒也沒有別人……要不然咱們倆就別用筆溝通了吧?”
唐予奕聽到這話,皺眉看向了傅庭白,眼神中帶著探究,彷彿在思索著傅庭白的這句話。
傅庭白捂著唇咳嗽了幾聲,咳得身體都忍不住微微彎曲,一副確實難受到一定地步的樣子,唐予奕見狀,糾結了許久之後才妥協道:“那……行倒是也行吧,不過,你得答應我,這件事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傅庭白舉起手指做了一個發誓的動作,然後說:“放心吧,這可是你和我的……小秘密。”傅庭白說完,剛做完發誓動作的那一隻手捂了捂唇,咳嗽了一聲,唇角卻勾起了一抹極淺的弧度。
傅庭白唇角的那一抹弧度稍縱即逝,低著頭扣著自己指甲,一臉糾結的唐予奕壓根就沒有察覺到傅庭白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
傅庭白笑完之後,放下了手,他抬頭看著唐予奕的側臉,語氣倒是認真了不少,也沒有其他什麼多餘的表情或者是動作。
“糖糖,咱們這眼看就到高二下半學期了,高中基本上已經過半了,你對自己的未來……有沒有什麼規劃?或者說,你有沒有什麼想考的大學?”
想考的大學?
唐予奕想起在那一段以自己被楊灼逼得頭撞到了桌角而結束了的記憶,恍恍惚惚地想了起來一些自己淡忘的記憶。
那時候的自己好像學的是律師吧?因為遺失了關於父母去世時的記憶,所以想學一下關於法律方面的內容來調查一些塵封的真相,只是——後來才明白,在絕對的權利面前,公平似乎……變得並沒有那麼絕對了。
唐予奕沉浸在一段跟現在完全不同的回憶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傅庭白,那一世……或許只是個夢境,但是自己卻憑藉著一個簡單的片段選擇了接近傅庭白,並且做出了和那一段記憶完全不同的選擇。
說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