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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支隊在一旁補充:「祝薇說被催眠的人不會是你這個狀態。」
林清禹略微怔了一秒,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忽略了祝薇這個「同門」也在省廳。不過林清禹隨即平靜道:「我確實完全不記得了,我只是提出一種可能和猜測,也可能是藥物作用疊加,過量苯二氮卓類藥物確有可能引發暫時性失憶。」
「你說失憶是吧?那影片中的話確實是出自你口,你現在是清醒的,對於影片中的內容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嗎?」莊瑛不再跟林清禹糾結前一個問題。
「有。第一,我沒有殺尹芬,也從沒有過殺她的想法。第二,我確實一直猜測父親沒有把真實位置告訴尹芬,但還是無法解釋汽車、手機都沒發現追蹤裝置的情況下,楊戚是怎麼通知兇手精確趕到位置的。我那天應約去見尹芬,和她確認了她告知楊戚的地點,果然是錯的。第三,我和楊戚之間是殺父之仇的深仇大恨,我只有林亦明一個父親,我不可能和楊戚結盟。」
林清禹說完,平靜地看向莊瑛。
「所以你對尹芬的恨意並不是因為林亦明?」
林清禹淡淡笑了笑:「不,我對她沒有什麼恨意,我只是想利用她的愧疚贖罪之心去獲取楊戚的證據而已。」
「是嗎?」莊瑛明顯不大相信,轉頭示意陸支隊出來說話。
陸支隊開口:「莊局,我個人認為去深究這個影片是在什麼情景下、出於什麼原因錄下的並不重要,林清禹的口供是一致的,就是否認影片裡的所有內容,所以這個證據肯定存疑,不能採用。尹芬案還是得回到物證上……」
莊瑛打斷:「林清禹他但凡說話不這樣半真半假,我都願意多相信他一點。他和尹芬之間絕對還有其他糾葛,他對尹芬的恨意是掩飾不住的。有人想趁機栽贓陷害他也是真,但不能說因為發現了栽贓的證據就百分百洗清他的嫌疑。」
「我看祝薇的提議也不是不可行。」陸支隊無奈說。
「不行。」莊瑛一聽就立馬否了,「沒有這種先例,而且尹芬這個案子可走的路還很多,沒必要做這種無意義的事。」
「我是覺得一直這樣和林清禹僵持下去,短時間不會有結果,不如刺激一下他……」
莊瑛輕嘆了口氣:「我個人還是持反對意見,不過我同意你去試試林清禹的態度,如果他也同意並且身體狀況允許的話。」
出乎意料的是,林清禹倒是答得非常乾脆:「可以,只要能證明我的清白。」
「你確定你身體沒問題?」莊瑛再次確認。
林清禹輕輕笑了笑:「我沒問題。」他知道只有祝薇會趁這時候提出「測謊」的提議,但祝薇的實踐經驗實在不算豐富,林清禹自信搞定一個祝薇還是綽綽有餘的。
莊瑛低聲對陸支隊吩咐:「叫許昭下午過來一趟。」
「啊?好。」陸支隊沒明白莊瑛的用意,但還是立即應下。
許昭一接到陸支隊的電話,就匆匆跑來醫院,像是生怕晚一秒鐘林清禹就會出什麼意外似的。
莊瑛在門口接上許昭:「你跟我來。」
許昭大步跟上:「莊局,是出什麼事了嗎?陸支電話裡沒跟我細說。」
「沒事。林清禹同意了測謊,但我還是不大放心,你去聯絡一下醫生那邊,看有什麼需要注意的。」莊瑛說。
「好。」許昭一聽事關林清禹,轉身匆匆就走。
「下午過來三號樓六樓613房間。」莊瑛最後叮囑。
「明白。」
許昭沒來得及琢磨莊瑛的深意,等下午趕到三號樓六樓的時候才意識到這裡就是「測謊場地」。
林清禹面色蒼白,咳嗽聲不斷,被兩名警察攙扶著進了隔壁房間。
林清禹淡淡和祝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