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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點說,我找外科的朋友給你再縫一遍。」林清禹笑道。
「算了吧,也太疼了。」
許昭心裡想的卻是,即使別人縫得再好,但這是林醫生縫的——是意義不同的。
「對了,你這次出差是去醫院嗎?」許昭一邊開車一邊隨口問。
「嗯,去j市第一醫院交流,就我們上次去過的那個疑難病例。我今天下午趕去醫院,估計一下午就能搞定,明天出發去楊家村。」林清禹一口氣把所有安排都說完了。
「那你住哪,j市市區還是屏水縣?」許昭關心。
「j市市區,屏水縣醫院不給報銷。」林清禹說,「我可以開一間雙人間,還是你要自費一個人住啊?」
許昭心裡求之不得,面上還要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哈哈,我不介意雙人間啊,只要能公費就行。但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厚道啊?」
「反正我一個人也是開雙人間,不算貪-汙。」林清禹笑道。
「那我就蹭著林醫生了。」許昭欣然道。
林清禹晚上八九點才回酒店,回來後立刻道:「抱歉,醫院那邊有點事耽誤了。」
「你辛苦,哪有什麼抱歉的。」許昭關心道,「吃飯了嗎?要不要叫個外賣,或者出去吃點?」
「沒事,醫院吃過了。然後我有個正事,這是我憑記憶畫的楊家村佈局圖,這條就是密道。」林清禹從揹包裡拿出一張手繪地圖,然後指著其上一條標紅的路線說道。
「你去過很多次楊家村?」許昭看著繪製精細的地圖,十分詫異道。
「我是屏水縣人,當然瞭解得比你多。」林清禹並沒有正面回答。
「我自問以我一個專業刑警的記憶力,不去個十遍二十遍的,根本畫不到你這個精細程度。」許昭繼續說。
「有些細節不一定準確,是我憑記憶猜測的,如果要做到精確,估計也要去二三十遍。」林清禹淡淡道,「但現下只能做到這樣了,我怕明天如果有什麼意外,我們臨時分開,至少讓你先熟悉一下路。」
許昭點頭:「好,那你這份地圖留給我?」
「沒問題。」林清禹說。
「對了,你擔心明天會出意外?你明天有什麼計劃,至少先給我預警一下,讓我有個心理準備。」許昭問。
「我想要驗證一個猜測。」林清禹終於開口說出此事,「和樊雪被拐案有沒有關我不知道,但我想驗證——楊家村的那條密道,是不是j市人口販賣的中轉站。」
「你……」許昭雖然有些猜測,但聽林清禹親口說出,還是難免震驚,「你為什麼會突然懷疑到楊家村頭上?」
「不是突然。」
林清禹指著地圖上的標紅路線道:「楊家村的這條密道我一直知道,是從楊家村內通往村外的一條聯絡口,背靠屏水河,地理優勢絕佳,只要封住河道口,就可以把人永遠困在裡面,屏水河流勢湍急,根本不可能跳河逃生。另外,楊家村和河道口又是典型的山區地勢,崎嶇陡峭,河道口其實很小,一方面封堵很容易,另一方面外人又極難發現,而且村裡人在緊急情況下可以炸毀,導致河道口的山體崩塌,把密道徹底掩埋……」
「包括密道里的人?」許昭聽出林清禹「殘忍」的話外之意。
林清禹卻輕輕搖了搖頭:「我剛剛說了,屏水河流勢湍急,本地熟知水性的人都不敢不帶裝備就下水,其實真要毀屍滅跡,往河裡拋屍是最容易的,沒必要搞出爆炸這麼大動靜。」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許昭難掩驚詫。
「因為我是屏水本地人。」林清禹不輕不淡道。
許昭當然知道這只是託辭,但林清禹今天透露的已經足夠多了,起碼知道了明天的行動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