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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昭說:「我們是連軸轉轉習慣了,運氣不好的時候大案要案堆在一起,兩三個月沒法回家,相比之下天都是小意思了。」
「你們刑警辛苦。」林清禹感慨,「我小時候基本也都是一個人在家,父親常常一個月不回家,偶爾有幾次半夜三四點回來,悄悄給我蓋被子,其實我都知道。」
這是林清禹第一次主動對許昭提起林亦明。許昭雖然迫切地想要知道林亦明的全部過往,但他也知道這事不能操之過急,激起林清禹的反感。
「他是一個好父親吧?」許昭輕聲問。
「嗯。」林清禹輕點了一下頭,「有時候我會希望時間永遠停滯在十七歲,我高考完那天,我一定會硬拉著他陪我出去旅遊,這樣他就不會去南州出差……也就不會有6月15日那一天……」
許昭想安慰些什麼,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林清禹說著,搖頭自嘲般地笑了下:「其實都是奢望,即使躲過了6月15日,也會有16日、17日。」
「所以你也知道,那不是意外?」許昭終於忍不住問出心聲。
「我知道的資訊比你只少不多,我甚至連完整的結案案卷都沒機會看,畢竟那時候我只有十七歲。」林清禹苦笑道。
許昭知道這只是林清禹的託辭,林清禹雖然沒有許可權看結案案卷,但他一定知道更多的資訊——甚至是林亦明究竟因何而死,林亦明究竟調查到了什麼秘密,才讓幕後之人如此著急迫切置他於死地?
「林醫生,你究竟什麼時候才會願意多相信我一點點?」許昭嘆了一口氣。
「你也並不相信我說的話呀。」林清禹笑道。
「你別把我拐到你的邏輯裡去。」許昭不愧是審訊的高手,「首先是你不相信我,然後說假話,我看出你說的是假話,我又怎麼會相信一個人的假話?問題的根源、起始點就不是我相不相信你的假話,而是——你不相信我。」
林清禹見沒能把許昭帶進溝裡,只能強行轉移話題道:「你明天還要去市局?」
許昭並不著急在今日就要逼問出往事和線索,見狀也就作罷了。「我明天去市局拿份材料,順帶健個身,怎樣,林醫生有興致陪我一起嗎?」
「你手臂上的刀傷還沒拆線呢。」林清禹作為醫生的反應卻是,「而且這幾天別沾水,出汗也算。」
「不打緊,我不跑步就行了,練個散打也不至於到淌汗的地步。」許昭不在意道。
林清禹作為醫生首肯地點了下頭:「也行吧,注意運動別太激烈就行。」
「所以,林醫生願意幫我陪練嗎?」許昭再度發出邀請。
林清禹淡淡笑道:「要我陪練嘛,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
林清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直屬領導一定要我參加明天院裡的相親大會,我實在是推脫不開,而且領導對我的排班一清二楚,只能麻煩許隊幫我做個假證明,就說我去市局幫忙或者協助辦案都行。」
「哈哈,原來林醫生你也有相親的苦惱,同是天涯淪落人呀。」許昭頗有些同病相憐道,「沒問題,絕對沒問題,你直屬領導是哪位啊?還是我給你蓋個有刑偵隊公章的筆錄,就說是衛奇案的詢問筆錄好了……」
「不用公章了,涉及到公權的總歸不好。」林清禹笑道,「明天我領導打電話的時候,你幫我接一下就行。」林清禹不愧是林亦明這位老刑警的養子,在可能涉及到公權的時刻都十分一板一眼、謹小慎微。
「沒問題。」許昭爽朗大笑,「不過說起來,你為什麼不拿你那位師姐作託辭,我一直以為你們關係不一般。」
「你說岑遙?」林清禹語意不明地搖了搖頭,「這真是你誤會了。我和岑遙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