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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蕊感激道:「謝謝您,也謝謝馮教授!」
「不客氣不客氣,還是多虧林醫生。」蕭言奉承了一句,又低頭看了眼手錶,「嘖嘖,這個許昭,電話裡明明說好早上八點來簽字,這都八點十五了,人還沒到!」
「是不是還在忙?我看他都好幾天沒睡了。」林清禹體諒道。
蕭言不滿:「切,就他的時間是時間,我們的時間不要錢啊?刑偵隊長嘛,幾天不睡是應該的,為人民服務嘛……」
孟小蕊聽到許昭的名字,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蕭言眼色敏銳,一把拉住孟小蕊,安撫道:「小蕊同學別怕啊,我等會兒就讓許昭給你道歉,鄭重道歉、書面道歉!他是不是嚇唬你了,我等會兒讓你欺負回去。」
林清禹在旁聽著,不禁莞爾。
「不……不用……」孟小蕊連連擺手,又向林清禹身後縮去。
「我說許昭也太過分了吧!把一個小姑娘嚇成這樣。」蕭言憤憤說完,又轉身安撫孟小蕊,「你別怕啊,我說到做到,我馬上讓他給你道歉……」
蕭言的話音未落,就被大廳裡的一聲怒吼蓋過:
「老實點!別動!」
這聲音再熟悉不過,只是林清禹見到的都是許昭生活中溫和,工作時冷酷,卻從未見過許昭兇狠暴戾的一面。
許昭押解的手段堪稱暴力,用雙腿死死鎖住嫌疑人的要害膝關節,然後和另一刑警分別拽住嫌疑人的胳膊,粗暴地將人壓地拖行幾米遠。
蕭言趕緊把孟小蕊拉到身後:「小孩子別看這些血腥暴力。」
孟小蕊無語:「我都二十了……」
許昭交接好嫌疑人,就快步往蕭言這邊走來:「抱歉,臨時有事耽誤了。」
許昭的左手小臂還在不斷淌著鮮血,一道十多厘米的刀傷,還沒來得及處理。
林清禹不禁皺眉:「你先包紮吧,這麼長的刀傷,要感染的。」
不愧是醫生的直覺反應。
蕭言的工作性質很少見「真血」,見此情景也驚嚇到:「臥槽,你受傷了?你不是說衛奇案的嫌疑人抓到了嗎?」
「不是,隔壁二大隊的案子,順手還個人情。」許昭不在意道,「你的檔案呢?我現在簽。」
「不是你先包一下傷口吧……」蕭言覺得自己此刻拿出檔案讓許昭簽字,也是一件十分殘忍、工作狂的行為。
「老許,張隊讓我給你包紮傷口,但你看我這一身屍臭的……」劉法醫提著藥箱邁著小碎步跑來,「真的很臭噢,你不介意就行,咦,這還有個小姑娘,別被我這屍臭味燻跑了……」
「我來吧。」林清禹無奈嘆了口氣,接過劉法醫手中的藥箱。
許昭嘴角揚起一個極不明顯、只有細微觀察才能發現的弧度:「麻煩林醫生了。」
「你這傷口蠻深,忍著點。」林清禹邊開碘伏邊說。
「嗯。」許昭輕點了下頭,然後將目光投向見到他自覺退開三米遠的孟小蕊。
蕭言為緩和氣氛,尷尬地笑了聲:「許昭,小姑娘被你嚇著了,你回頭跟人家道個歉。」
「孟小蕊,你過來一下。」許昭開口卻是生硬的語氣。
孟小蕊想裝作沒看見也裝不了,只得低著頭慢悠悠地磨蹭過去。
「案發那天我的態度不好,抱歉。但職責所在,希望你理解。」許昭的道歉方式也別具一格。
「嗯……」孟小蕊覺得這個道歉方式折磨的明明是她自己。而且看到許昭就會想到這輩子第一次坐審訊椅的經歷,許昭還拿手-銬嚇唬她……
「真誠一點好嘛,許隊長。」蕭言在旁說。
「我再多說才是虛偽了,嘶……」
林清禹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