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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宗銘的心裡說不上是憤怒,還是疼痛,他雙手一直在發顫。理智告訴他是時候必須要離開了,他現在的狀態再繼續跟蹤下去,一定會被盧從景發現;而感情上卻扭曲到不能自拔,一方是父親,另一方是堂哥,或許也可以稱之為他唯一會心軟的軟肋……
這要他怎麼接受這個事實?!如果今天跟蹤他們的不是他,倘若是被有心之人拿來做文章,那盧家的臉面都要丟乾淨了!這並不同於單純的性取向不正常,或是喜歡精緻的美少年,其最致命的一點‐‐就是他們有血緣關係。
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癖好可以解釋的。
他此時此刻無比想要衝上去質問父親,你究竟知不知道那不是什麼玩物,那是你哥哥的兒子!那是你侄子!他們難道只是親吻嗎……會不會這樣的關係比他能看到能想到的更早更久遠,畢竟他們那麼長時間都生活在德國,那裡不比港城,沒有那麼多人的關注,他們是否已經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惡?
盧宗銘察覺到自己的卑劣和可憐,如果盧心堯這樣對他,他能不心動,他能只滿足於這樣一個蜻蜓點水似的的輕吻,不對盧心堯做出回應,不索求更多嗎?答案是否定的,而他又比自己的父親好到了那裡去呢?他喜歡的也是有血緣關係的哥哥。儘管他內心極其不願意承認,只想把盧心堯當成基地裡的198號,可他現在知道了,他不能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來自欺欺人。
一個令他有些脊背發涼的猜測也浮現出來,他剛剛的推斷都將自己的父親放在了一個誘拐者的身份……而事實當真是如此嗎?
最終,緊握的手還是慢慢地放下、鬆開了……
他沒有辦法騙自己,盧心堯那樣對著父親笑,早就告訴了他答案。
第六十三章 煎熬
在知道了父親與他的齷齪後,盧宗銘那一整天都昏昏沉沉,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了獨居的公寓,他把門鎖起來,無數次想要狠心撕掉那張紙條,耳畔卻總是響起盧心堯十五歲那時候同他搭話的聲音。
&ldo;我是198號,你呢?&rdo;
他焦躁地翻了個身,把枕頭蓋在臉上,想把這擾人的回憶趕出去,他便可以裝作不記得剛剛看到過他親吻父親,還可以若無其事地在他需要自己的時候保護他。
三年前的那句&ldo;你怎麼這麼弱&rdo;和三年後的那句&ldo;你怎麼還是那麼弱&rdo;反覆在眼前閃現,他終於意識到他說出這樣的話的本心,他從那時候就想要保護他了。
盧宗銘盯著天花板,心中卻萬千思緒流轉,如果當時遇見的是其他人……他現在會不會就不會這樣痛苦了?縱使此生不再相見,懷揣著那樣美好的記憶也足夠綿延一生,時不時回想起來還會覺得值得懷念。他也會逐漸忘了那個一開始連槍都不會拿的198號,喜歡上其他人,有自己的生活。
牙關猛地咬緊,顯出下頜角清晰的輪廓,他雙眼微微發紅,忽然覺得這是上天給他開的莫大的笑話,如果盧心堯不是他哥哥就好了,哪怕這是個陌生人,他都不需要接受這樣的煎熬。
他們是家人,是同姓,少不了要一起吃飯相處,要他怎麼接受?這就相當於一刀一刀的凌遲,他不能有反應,還要面帶微笑,神色如常。
如果他在美國,或是盧心堯在德國,都好過現在。
以前有多相見,現在就有多想逃避,盧宗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翻身起床,出門去了盧家在香港的靶場。他現在只想找個人打一架,最好能把他打趴下,就不會那麼心痛了。
往往處在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