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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朗聞昔查了白色薰衣草的花語:用力呼吸,就能看見奇蹟。
第三十六章 偷得半日閒(下)
付斯禮剛掛掉朗聞昔的電話沒多時,圍繞著水泥藏屍案的調查線索陸續送到了他的手中。
所有人都集中到了刑偵科的辦公室裡。
「付隊,這三名死者在案發前都從一個國外帳戶的戶頭中各收到16萬元整的數目,並且我讓師姐追蹤了一下開戶的源頭,發現原始的交易形式也是用比特幣進行交易的,而之前我們就已經查到了胡明翰是有一個加密的比特幣帳戶,從他轉出的7個比特幣的估價來看,差不多就是這三個死者收到的錢款的總和——48萬元。」嶽越將三名死者的銀行流水分別貼上在了玻璃板上。
「付隊,這是胡明翰的供詞,據他所言當晚盜竊大畫家畫的時候他也參與在了其中,而且他確實也說了他僱傭了三名盜竊人員,資訊是可以對的上的,但是並沒有證據能夠指向胡明翰就是兇手的。」李勉進一步提供了案件的資訊,當天審訊他跟了全程,胡明翰以一種很喪的狀態接受了審訊,他比較完整的陳述了整個盜竊計劃是始末。
但當警察提到綁架朗聞昔並以一種極端的手法對待受害人時,胡明翰的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乾瘦的臉上一雙眼睛暴突著布滿了紅血絲,他全身都在激烈的掙扎著,銬在手上的手銬被折騰的咔咔作響,他嘴裡不斷地高喊著:朗聞昔不是藝術家,他是藝術品,是我的藝術品。
不清楚胡明翰的表現裡帶有多少的表演成分,但確實給人一種胡明翰精神不正常的感覺,他對於朗聞昔絲毫不加掩飾的狂熱讓人覺得極端且毛骨悚然。
他在拘留期間提過一次需求,他要了幾支炭條和畫紙,考慮到炭條質地比較軟沒有什麼傷害性便直接提供給了他,而畫紙則被裁成了毛邊狀遞了進去。
距離第一次庭審的五天時間裡,胡明翰在畫紙上畫滿了朗聞昔各個不同角度的人物肖像,最後他在牆上留下了一副朗聞昔脖子被拴著鐵鏈掙扎的場景。
從畫作中可以看得出來,胡明翰對朗聞昔的痴迷幾乎到了癲狂的程度,他能準確的刻畫出朗聞昔各個角度的樣子,甚至細節之處都能準確的拿捏到位。如果不是長期生活在一起的話,那就是長期進行了偷窺或者偷拍的行為,並且經常拿出來進行反覆的『欣賞』。
胡明翰所有的行為都體現出了他有嚴重的精神疾病,他掉進他所謂的藝術深淵之中,變成了惡魔。
付斯禮看著照片中的朗聞昔畫像,攥緊的拳頭暴起了青筋,那個場面付斯禮永遠都忘不掉,胡明翰拉扯著朗聞昔頭髮一次次將他的頭摁進水裡,還有他拽著鐵鏈讓時刻可能窒息的朗聞昔親眼看到自己畫作被其摧毀。
「章佟去哪兒了?」盧崢看著現在所掌握的線索,提出了疑問「他好像跟這次案件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死法卻和其他三個人有驚人的雷同之處。」
「嶽越,你們那邊查的章佟近一個月的行動路線和接觸人員的結果出來了嘛?修復的行車記錄儀怎麼樣了?」付斯禮問道。
「行車記錄儀最後顯示的是一處度假山莊外的自建平房,而且距離案發的水庫只有五公里,那邊也有一片人工湖。這間平房的原居住人是章佟的表舅,我們已經對其本人進行傳喚了,估計還有一會兒就到了。」嶽越翻看著報告上的資訊,進行逐一的匯報,並將他們鎖定的自建平房的照片遞給了付斯禮。
「盧崢你做筆錄,跟我一起去見見章佟的表舅。」付斯禮收齊資料後,又回頭囑咐李勉,「哦,對了!李哥找兩波人輪流盯緊胡明翰,不能再讓他有什麼小動作。」
「知道了。」
審訊室裡,付斯禮和盧崢的對面坐著一個上了年紀的大爺,估計是第一次進局子,嚇得哆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