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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碰到了他。
我輕輕地喚了一聲他的名字,「豐哥。」
他的身體微微地怔了一下,這時我才發現他的一隻手正環在我的腰上,而隨著他的身體繃直,環在我腰上的手也跟著圈緊了一些。
「豐哥。」我嘗試著又喊了一聲。
當他的手指輕觸在我的睫毛上時,我聽到他說:「堯堯,你的眼睛……好漂亮。」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誇我,心裡的喜悅和愛意再也憋不住了,我用臉頰輕輕地磨蹭著他的掌心,感受著他的溫度,像是要把我點燃一般。
我的呼吸不斷地再加重,因為被欲|望吞噬的過程就如溺水,越是沉淪越是無法呼吸。
「……豐哥。」
或許是晚餐上喝那小半杯白酒,又或許是他身上的醉意與酒氣。總之,藉由酒精的鋪墊,我撞開了那扇禁忌的大門……
如第一次夢到他那般,我們接吻了,從一個生澀的淺吻到一個醉人的深吻。
他把我壓在身下,拼命地吻著我的唇,我在他不俗的吻技中一步步淪陷其中,而欲|望也在驅使著我要得更多更多。
直到生理上的反應叫醒了我們,他推開了我,我錯愕中盯著他的尷尬,他嚥了咽口水緩解著喉嚨的乾渴。
我也不知道我哪來的勇氣,我居然伸手摸了上去,也就是我邁出的這一『步』,讓我們徹底地滾在了一起。
本是寂寥的夜色變得纏綿旖旎,交織的呼吸與隱忍的悶哼在狹小的房間裡上演著悖德的愛情,當然這可能只對於我來說是——愛情。
翌日清晨,我們草草收拾了房間的狼狽,開啟窗戶通著風,驅散那糟糕的氣味。
後來,我們又回到了最初的關係,彼此隻字不提。
高考結束後,我順利地考到了廖靜豐所在的大學,美其名曰是要和姐姐念一樣的專業,當然她研究生選擇的是雕塑,而我從始至終選得是油畫。
因為……廖靜豐是油畫系的老師。
緊接著,9月份迎來他們的大婚,婚禮上我借著幫姐姐擋酒之名,將自己灌醉。
醉倒被人拖進了酒店的房間,我知道對方是誰,也知道我們在做什麼!那是我的第一次,疼得要死要活,我哭鬧著拒絕著,他不停吻著我右手中指的骨節,那裡有一顆他鍾愛的紅痣。
他將自己扮作一個溫柔的情人,給我安撫讓我滿足。那時候,我很高興、也很得意,在他大婚的這天,和他上|床不是方羽,而是我!
可當我一個人在房間中醒來時,全部的幻想再一次歸零。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中,根本不捨得洗去身上的味道,我總覺得他就在我的身體裡,我的骨血裡。
那之後,大病了一場,原因就是我沒有進行及時的清理。
就在我渾渾噩噩之際,他們在國外度著蜜月。
「堯堯,我和你姐夫在美國,一會兒我們要去大都會藝術博物館,那裡好像在展出卡拉瓦喬的作品。」姐姐的聲音帶著被愛的甜蜜,語氣中是抑制不住的幸福。
我好羨慕、也好嫉妒。
可我還得說:「祝你們玩得開心。」
臨掛電話時,姐姐說會給我帶紀念品,我沒有回答就立刻掛上了電話,我因為再晚一秒,我怕她聽出我的在哭……
而造成一切悲劇的開始,就源於那次『卡拉瓦喬』的作品展。
廖靜豐帶回了一副畫,一副只能作為紀念品的畫——《魯特琴師》。
上面畫著一個美麗的少年在彈著魯特琴,少年的模樣美麗且鮮活,他的手指在魯特琴上輕盈地躍動著,朱唇輕啟彷彿在隨著音樂在哼唱著情歌。
廖靜豐曾經研究過畫上的琴譜,那是一首情歌,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