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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那笑容放在的臉上顯得格外搭調,他本身就應該是這樣的人,放蕩不羈、心高氣傲。像極了他原本該有的身份——畫家。
那時候的我剛滿15歲,是叛逆情緒最盛的年齡,自定了高冷的人設,讓自己看起來與眾不同和特立獨行。
當時我做了一件令我自己都覺得荒唐的事情,我把瞥了廖靜豐一眼,將手中的打火機直接扔了出去,他先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
那笑好像是在嘲諷自己是個『小屁孩』。
我有些惱火,轉身打算換個地方抽菸,卻被他一把拉住了,「等等。」
「廖靜豐,你做什……麼……」我見到他突然靠近,不自覺得身體向後退了退,他叼著煙湊近了我嘴邊點燃的菸頭,我下意識以為他要用我的菸頭來點菸,這種近距離的曖昧氛圍讓我有些不舒服,他盯著我的眼睛,我別開了目光。
「別沒大沒小的,叫哥或者豐哥!」
他靠近的動作停了下來,伸手從我的唇邊摘掉了香菸,手指輕輕捏在煙柱和菸蒂交接處,點燃了自己的煙。
「……」
菸絲燃燒的明滅,像是朦朧的補光,它照亮了廖靜豐的側臉,他雖稱不上帥氣,但臉部的輪廓確是稜角分明,單眼皮的細長眼和薄薄的淡色唇讓他看起來有些寡淡涼薄,在這張臉上最值得被誇贊的就是他飽滿的臥蠶,就是這樣的一雙眼睛讓他看任何東西都眉目含情。
「臭小子。」點完煙後,他將香菸又塞回了我的嘴裡,他冰涼的指尖碰到了我的唇,不經意的接觸讓我一時忘記了呼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憋氣的時間太長,等我反應過來要喘氣時,心臟在劇烈地跳動著。
「你比你姐長得更像混血,你們的爺爺是義大利人吧?」說著,他揉亂了我微微自來卷的頭髮,但我並沒有在意,我掉進了奇怪的心亂之中,這種心亂非常得陌生。
陌生到讓我這具晚熟的身體與大腦有了對於『性』的第一次肖想,一週後的晚上,我做了一個無法言說的夢。
在夢裡,我夢見廖靜豐站在落地窗戶前抽著香菸,碩大的圓月灑下了銀色的芒光,鋪落在了他的腳下,空氣中的灰塵像是純白的精靈縈繞在他的身邊。
他看著我,沖我招了招手。
我就像被抽去了靈魂的傀儡,順從地來到了他的身邊,依附在他的身上。他用手指抬起了我的下巴,讓我能夠直視他的雙眼,他笑著的時候,眼睛微微眯起,連眼角都含上了春情。
我一直好奇,我是醉溺於夢裡的一汪深情中,還是淪陷於現實世界的人格魅力裡。但這個夢是叩開禁忌的敲門磚……
我依稀能感覺到他的手指沿著我的下巴,撫摸上了我的唇角,他的指腹地摩挲著我微乾的唇,然後不斷地靠近著,直至輕輕地貼在了上面。
停頓良久後,他試探著加深了這個吻,那種觸電的麻癢帶著細微的刺痛傳遍了全身,他咬在了我的舌尖,像是要喚醒我的笨拙與僵硬。
欲|望的本能在青澀的身體裡甦醒,那種感覺有著不可名狀的奇妙,是前所未有的體驗。
是他將我帶入了雲端,讓我腳步虛浮地跟隨著他的步伐。
太過沉溺於陌生的快|感,叫人忘記了自我,就在步入天梯的頂端時,突然的墜落讓我猝不及防。
我從夢裡驚醒,快樂的餘韻還在身體裡徘徊,身下的濡濕讓我很不舒服,不用掀開被子,我就知道發了什麼。我一直暗嘲同學們議論這種事情時的猥瑣,但沒有想到這種經歷也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爬起身,利落地收了這場風月的狼狽。
也是從這天起,我開始留意班上的男同學,在回家的路上經過書報亭時,眼神也會不由自主地瞥向雜誌封面上的男模。我意識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