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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這麼看著我,我真要犯錯了!到時候你就得負責一輩子,因為我是未成年人!」付斯禮說著,緩緩地將捂著朗聞昔嘴的手挪到了對方的眼睛上,然後低下頭輕輕地在他的唇上點了一下,伏在他的耳邊說:「是誰偷親了你。」
這種淺嘗即止的剋制,像是剛舔到糖就又被人拿走的感覺,渴望到想讓人伸手去搶。
朗聞昔一把扯住了付斯禮的衣領,將兩人的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他嘗試張開嘴輕咬著付斯禮的唇,捂在他眼睛上的手漸漸滑了下去,他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閉著眼睛的大男孩,長長的睫毛在朗聞昔一次次想嘗試進一步的過程中,越抖越厲害。
當情緒臨近爆發點的時候,付斯禮的剋制被他自己一腳踢飛,他不知道朗聞昔怎麼了,距離上一次的親密已經是一個月前了,他早就渴望能夠再次與朗聞昔『親密接觸』了。
在朗聞昔的主動下,迫使付斯禮的舉動看起來更加的急不可耐,他回吻著吻技拙劣的朗聞昔,將他連哄帶騙地拽到了那張單人沙發上。
朗聞昔陷進沙發的那一刻,付斯禮開啟腿跪坐於沙發的扶手上,他俯下身體將朗聞昔整個圈在了沙發和自己的中間,他居高臨下地掌控著自己和對方的距離,或許是這樣的姿勢讓他有足夠的安全感和成就感,他反覆地告訴自己——這個人是我的。
他的手託著朗聞昔的腦袋,迫使他與自己一刻都不能分開。
這個吻點燃了少年們對於情|欲的渴求,他們迫切地索要著對方的撫摸,緩解著面板的飢|渴。
外面的天色還沒完全黑透,屋裡已經旖旎輾轉,赤|裸的欲|望在餘暉最後的昏黃中落幕,糾纏的軀體才得以解綁。
付斯禮這次比朗聞昔堅持地久那麼一點點,原因是他聽不了朗聞昔在釋放時的悶哼,簡直是要了他的命了。
「什麼感覺?」付斯禮重新挪到了朗聞昔的臉跟前,沒羞沒臊地問道。
「挺、挺爽的。」朗聞昔將臉埋進了枕頭裡。
「這次又是我伺候你擦乾淨手的,下次是不是該輪到你了?!」付斯禮託著下巴看著像鴕鳥一樣,埋了自己腦袋的朗聞昔。
「再說吧。」朗聞昔悶聲悶氣地說道。
付斯禮摸著朗聞昔後頸處的碎發,順著修長的脖頸向下,是少年單薄的背脊。
——很好看。
付斯禮不自主地將吻落在了朗聞昔椎骨處,觸電般的酥|麻感,讓朗聞昔的身體一激靈,瞬間炸了毛,他騰地轉過了身看著付斯禮一臉得意的樣子。
「我們家驢崽子的後背挺敏感啊!」付斯禮說著,還乘機用手摸了一把。
「別狗嘴吐不出象牙。」朗聞昔的臉紅得像猴屁股似的,他捂著付斯禮的嘴讓他閉嘴,付斯禮抓過他的手吻了吻指尖,用額頭抵在了朗聞昔的額頭上,那種倏然間的溫柔,讓朗聞昔原本不安的內心慢慢平靜了下來,原本堵在心裡的陰霾也悄然散去。
「……能說說你今天怎麼了嘛?」付斯禮的聲音本來就很好聽,當混入溫柔的時候,朗聞昔根本招架不住。
「我……我看到喬小洋了。」
第四十四章 是誰偷親了你(下)
大提琴的樂聲像是靜謐夜色下的流動的溪水,潺潺流入月光交匯的地方,舞臺中央拉著提琴的演奏者像是詩人用手中弓弦書寫著詩篇,半開放的雅間裡,咖啡飄散著淡淡香氣,入口帶著一點點酸澀和苦味。
輪椅靜靜地停靠在沙發跟前,如果不去看它,彼時的少年好像未曾變過。
喬小洋一邊看著手機,一邊用食指在杯口處畫圈。
朗聞昔看到喬小洋的時候,腳步頓了頓,付斯禮在他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道:「去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