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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聞昔一路上沒有說話,任憑付斯禮牽著自己。
朗聞昔清楚地感覺到,章佟在8月5號的信件中句句無寫他,但字裡行間卻都在說著自己。
上了車後,付斯禮依舊沉默著幫朗聞昔扣上了安全帶,隨著安全扣閉合的『咔噠』聲,朗聞昔終於忍不住爆發了,他一把推開付斯禮,付斯禮的後背撞在了方向盤上。
「說話!!!!!」朗聞昔被付斯禮的沉默惹毛了,繃不住的情緒瞬間爆發。付斯禮的沉默像一種自我心理的抗衡,越是緘口不言越是對方心中生疑。
「回家。」付斯禮揉了揉朗聞昔頭髮,語氣堅定溫柔地說道。
他現在只想把朗聞昔送回家,圈起來保證他的安全。自打朗聞昔回國後就沒有一刻是安全的感覺讓他總擔心他會再次失去朗聞昔。胡明翰留下的陰影不僅影響了朗聞昔,也影響著付斯禮。
「付斯禮……」
「我在。」付斯禮用額頭輕輕地抵著朗聞昔的額頭,低聲應道。
「我沒有要故意去擠掉別人的拍賣會名額,我……我只是想回來。」朗聞昔的話頓了一下,最終也沒有道出回國發展的緣由。
——付斯禮,我不想再偷偷摸摸的,現在的我可以走在陽光底下了。
第二十九章 偷樂(上)
從籃球比賽回來後,付斯禮就光榮的倒下了,整個人像打霜的茄子窩在被窩裡……偷樂。
付斯禮雖然精神不濟,但一點兒也不影響他回憶和腦補昨天傍晚發生的事情,他抱了朗聞昔,朗聞昔好像也回應了他。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在抱住朗聞昔的時候,他似乎覺察到了朗聞昔對自己的感情開始變得有些不太一樣了,他從朗聞昔細微到不可察的動作中猜到了對方的想法,他是想回抱自己的,哪怕最後沒有付諸於行動,但這也讓付斯禮偷樂好一會兒了。
到家後,朗聞昔就不敢正眼去看付斯禮,付斯禮洗完澡後像往常一樣不著上衣,但朗聞昔卻一直催他把衣服穿上。
付斯禮看著沙發上蜷縮成一團的朗聞昔,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將脖子上掛著的毛巾扔給了沙發上坐著的朗聞昔,微濕的毛巾落在他的腿上,嚇了他一跳。
朗聞昔抓著毛巾連忙起身站上了沙發,皺著眉瞪向付斯禮,沒什麼好氣地問道:「幹嘛?」
付斯禮走了過去,猝不及防地靠近讓朗聞昔向後一個踉蹌,還好付斯禮眼疾手快,一隻手攬住了他的腿、另一隻手托住了他的腰。
付斯禮仰起頭望著對方垂下的目光,說道:「幫我擦頭髮吧,我沒力氣。」
緊貼的距離讓朗聞昔的耳朵尖尖染上了一層淺淺的緋色,付斯禮看在眼裡心中泛起了漣漪,這種感覺讓他好想擁有眼前這個人,但理智也在不停地告誡他,等等、再等等。
朗聞昔將手裡的毛巾扔在付斯禮的臉上,說:「自己擦!」
「不要,你給我擦。」付斯禮說著用臉去貼朗聞昔的小腿脛骨,冰涼的肌膚觸感讓付斯禮發燙無力的身體得到了一絲絲的慰藉。
朗聞昔察覺到付斯禮身上的熱度不對,立刻蹲下身伸手去摸付斯禮的額頭,對望的距離讓付斯禮也不自覺得向後微微的仰了一下。
「別躲!」朗聞昔說完,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對比了一下,「付斯禮,你在發燒知道嘛?!趕緊把睡衣穿好,鑽被窩裡去。」
付斯禮是知道自己發燒了的,他就是想借著自己病懨懨的機會可以和朗聞昔討要一些關心,也想有機會和他膩歪一下。
朗聞昔心軟,只要他裝得足夠可憐,想要為所欲為一下也許是有可能的。
付斯禮像柔弱不能自理的『嬌花』歪倒在沙發上,嘴裡嘟嘟囔囔地抱怨道:「頭髮還沒幹呢,躺下頭會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