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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賣了一個關子給小新急得不行,「小溫這是學壞了?」
溫凌雲面色逐漸沉重,「是運輸出了問題。」
「這裡地裡海拔高,核桃屬於農作物,運輸的主要方式就是走山路,可現在山體崩壞了,想要把它運送到其他地方的成本就會大大增加,導致農民入不敷出因此才變成今天這樣。」
這裡的核桃零售的很少,一般是透過一條貨運山道直接送到二次加工的廠家,加工成其他的二次製品。
現在這事兒鬧得!
溫凌雲用兩根椅子腿兒支著地,前前後後地碾壓著抬頭看星空。
這裡跟他在老家看到的差不多,只是在溫家村星星更亮。
小時候姥姥就算是再忙也會在晚上陪著他看星星,說一些關於星星的故事,後來長大了跟其他小夥伴一聊才知道,那些小故事都是姥姥編的,別人根本不知道。
他沉沉地陷在回憶中,想著那些特殊的故事,想著自己被保護地無堅不摧的前二十年。
明明是在錄綜藝,應該為當下難題困擾的,可他卻在追憶從前,很不合時宜。
突然嚴竹伸出一條胳膊把他的椅子扶正了,雖然對方的眼睛還是閉著,可聲音缺流入溫凌雲的耳朵裡。
「小心摔了。」
溫凌雲拍了拍褲子站起來,「先休息吧,會有辦法的。」
這話不知道是說給誰聽,或許只是說給自己聽。
村裡的路燈二十米一盞,將人的影子逐漸變短變短再變短,然後拉長拉長再拉長,他們兩個人就是這麼在變長又變短中回到了貨櫃的。
倆人一回來就把室內的攝像機關掉了,跟拍攝影師也下班回去了。
嚴竹現在每天聞著溫凌雲的氣味入睡,晚上連個夢都沒有一覺到天亮。
聽說,如果一個人覺得另一個人的氣味很安心很好聞,那就說明這個人的基因選擇了這個人,這讓嚴竹有點恐慌。
第二天,溫凌雲一大早趁嚴竹還沒醒呢就出門了,狗狗祟祟地,還是黑皮土狗。
溫凌雲離開後,貨櫃裡他的味道就變淡了,嚴竹也睡得不安生,沒多大會就醒了,躺在床上思考自己的問題。
為什麼在溫凌雲的氣息包圍下才能睡得好,難道真的是因為基因選擇嗎?
可他是彎的,溫凌雲看起來,鐵直!
他挪動了身子在溫凌雲的位置躺下,枕頭上溫凌雲的氣息更濃了一些,讓他心情很好。
等他再睜眼的時候溫凌雲已經回來了,開了一輛電三輪,老話叫三蹦子,一身泥土跟從溝裡爬出來似的。
「你這是幹啥去了?」他問。
溫凌雲說:「摔溝裡了,你睡你的,還早呢。」
嚴竹看著溫凌雲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褪了個乾淨,雄壯的身體線條就這麼毫無遮擋地暴露在他跟前。
這也太不把他當外人了。
溫凌雲是不是忘了他是個gay啊?
嚴竹眯著眼睛看那副軀體蹲在行李箱跟前翻騰衣服,站起來在身上比劃,又跑到鏡子跟前照了照,隨後又翻出另外衣服的進行對比。
他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感覺嗓子火辣辣地燒得慌,被子也被他拎起來蓋住了肚子。
他說:「你後背摔傷了,我給你抹點油。」
溫凌雲扭著頭也看不到,「啊?有嗎,我沒覺著啊。」
嚴竹堅定地說:「有的。」
他的手一放在溫凌雲的背上,對方就顫了一下,「怎麼,手涼?」
「沒沒有,有點疼。」
嚴竹看著手下那塊不紅不紫的面板,「哦。」
鐵直的溫凌雲感覺自己臉都燒起來了,這輩子都沒讓人這麼溫柔的揉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