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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醫藥費清算完畢,阮白芷回頭的時候,看到了站在一邊的安歌。她看著阮白芷,欲言又止,看著她的目光像是做錯事的孩子。
心裡軟成一片,阮白芷走到安歌身邊。她抬眼看著自己的女兒,先是一笑,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
「醫藥費我都付完了,順便請了個護工照顧她。你過會和倪南說一聲讓他先回家,你也跟我一起回去,好麼?」
「好。」安歌看著阮白芷的笑,心裡像是落下了一顆梅子,酸酸甜甜的。
「謝謝媽媽。」安歌抬眼看著阮白芷,沖她笑了笑。
放在安歌頭上的手一用力,阮白芷將安歌擁進了懷裡。懷裡的小女孩,仍舊是瘦瘦的,阮白芷抬眼看著天花板,輕拍了拍她的背。
「嚇到了吧?」
被阮白芷抱著,安歌眼睛眨了眨,她有很多話想說,可是喉嚨哽了一下,只說了兩個字。
「沒有。」
至於為什麼沒有,安歌和阮白芷都知道。阮白芷閉上眼睛,將安歌抱得更緊了。
倪南站在拐角處,看著相擁的母女倆,沒再往前走。
護工很快過來,是一個胖乎乎的阿姨,看著蠻和善的。專業的護工比她這種半吊子照顧的要好,安歌也沒有堅持,和阮白芷一起走了。
「你家住在哪兒,阿姨送你回去。」阮白芷開了車鎖,亮紅色的賓士車燈一閃。
倪南看了一眼安歌,笑著和阮白芷說:「不用了,我自己坐地鐵回去就行。」
既然倪南推辭,阮白芷也沒有堅持,笑著叫了一聲安歌,安歌隨著坐上了副駕駛。倪南站在車前,看著阮白芷提醒安歌系安全帶,然後母女倆沖他說了聲再見,車子就走了。
下了醫院臺階,倪南剛往地鐵站走,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他跟前。司機下來開了車門,笑著和倪南說:「倪先生讓我來接您去恆豐國際酒店參加新年晚會。」
倪南也沒拒絕,直接上了車。
安歌和阮白芷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保姆包了水餃,安歌和阮白芷一起吃了些東西。等吃過飯後,阮白芷就站在客廳開始打電話。安歌就坐在客廳安安靜靜地看著她,等最後阮白芷打完,安歌遞了杯水給她。
阮白芷抬眼看了她一眼,將水接過,喝了一口。
「我剛給律師打了電話。」阮白芷說,「被打成這樣已經算是刑事案了,但是你得問問你朋友,願意不願意告她媽媽。另外,如果她媽入獄,她有沒有地方可以去。」
安歌被問的愣了一下,說了一些她知道的情況。
「我上次碰到她給她奶奶打電話,讓她爸爸來接她。」
「接了麼?」阮白芷問。
想想陳姣,接沒接一目瞭然。安歌抿了抿唇,低下頭沒有說話。
阮白芷看著安歌,半晌後說道:「你有想法?告訴我,我看看能不能幫忙。」
抬頭對上阮白芷的視線,安歌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媽,您當時為什麼會收養我?」
第二天一大早,安歌讓家裡保姆做了些早飯,被阮白芷送去了醫院。到醫院的時候,陳姣已經醒了,正在和護工阿姨閒聊。她也是個能說話的,平時性子很野,待在病房裡簡直要了她的命。
給陳姣收拾好早餐,護工阿姨笑眯眯地走了。安歌坐在床邊,看著陳姣邊說著好吃邊被燙得噓嘴。
「你媽做飯真好吃。」陳姣笑著評價了一句。
昨天還脆弱到像是一捏就斷的陳姣,今天又恢復了她恣意妄為的模樣,臉上雖然掛著傷,但笑容卻比以往更大更燦爛。
她是個外強中乾的性格,將自己偽裝的過分強大,就因為她不想被別人可憐。陳姣自尊心太強了,正是這種硬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