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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壞並未擠到前方,而是躲在馬車後,歪著頭腦瞅去。
他的想法,如果真遇到難纏的劫匪,花點錢打發算了,不過此時卻不能現身,那個披頭散髮的男人,居然是嶽洋。
四獸城一別,他把真龍道人聚集的匪徒送給了嶽洋,自己專心對付陳玄真,沒想到嶽洋竟然發展如此迅速,人數達到數百,果然適合當土匪。
“喂,我說你們快點啊,磨磨唧唧,要給錢就痛快些,別說什麼莫家面子。莫家只有莫星語在我這有面子,所以我才跟你們和平相處,並且保你們安然離開這片山脈”。
嶽洋比以前壯了,應該是能吃飽飯了,說話底氣十足。
權韜不是不願掏錢,而是對方人數太多,給少了不合適,給多了於東家不好交代。
“首領竟然與我家小姐相熟,不知你所求多少,要知道,出了四獸城後,還有其他的過路費要交”。
嶽洋眉頭一挑,肩膀一抖,長槍繞著脖頸轉了一圈後,順勢而出,被他單手握在掌中,直指權韜眉心。
“聽聞你們車隊中,有個姑娘,巧了,大爺我缺個壓寨夫人,如果你把那女子交出來,我不僅不收錢,還免費送你一路平安,如何啊”?
“這個?容我考慮一番,畢竟那位姑娘不是我們的人。”權韜眼睛轉轉,斟酌利弊,放棄一個女人,換取一路平安和少花銀錢,他當然求之不得,可就不知道那幾人答不答應啊。
他回過頭來,朝後望去,緊咬嘴巴,表情陰沉不定。
突然,在一輛車廂後伸出手朝他招了招,隨後露出了一張慘兮兮的臉。
嚯,他們的人竟然過來了,也罷!省得自己過去了,如果他們不同意,就把他們交給這夥賊人,也算報了兄弟的枉死。
許壞把一切看在眼裡,毫不猶豫掏出一袋銀子就遞了過去。
“後面的是舍妹,可千萬不能交給賊人,要不然我爹會活活氣死的,這些銀子您拿上,交給他們好了。”許壞委屈的模樣,肉疼的表現,淋漓盡致發揮到極致。
特別是那袋銀錢,他幾次伸手遞出,又幾次緊緊攥緊,當真把一個守財奴的形象演化入木三分。
許壞,就是這樣的人?憑什麼入蠻荒而平穩回來,他既然能回來,那自己的兄弟為何慘死蠻荒?權韜不明白,不免對許壞的疑心加深一些。
二人指尖相碰的一剎那,突然被一隻潔白的手將錢袋搶了過去。
“我爹曾說過,誰要有膽娶我,先跟我打一場。”謝靈素在後面覺得無聊,悄悄跟了上來,一把搶過錢袋。
許壞臉一黑,微怒道:“跟你打,你跟誰學過武,你能打得過誰”?
“我能打過你啊,忘了我把你壓在身下揍了?”謝靈素完全無視許壞,搖著馬尾辮,推開前方擁擠的人群,站了出去。
壞了,這丫頭不知天高地厚,出了事怎麼整。許壞大感頭疼,這一趟出行本不願帶她,奈何磨不過她,早知她這麼不聽話。哎!許壞深深嘆息。
“你想找壓寨夫人?”謝靈素可以怕蛇、怕鬼、怕她爹揍她,唯獨不怕土匪。
大家都是一條道上的,你走陸路我走海路,說到根上,天下賊匪是一家。
謝靈素今年剛滿十六,正如含苞待放的花朵,整個人充滿著青春的氣息,特別是她長長的馬尾,一甩一甩,惹人矚目。
“嗯,是啊。”嶽洋眼睛一亮,連連點頭。
“那你的寨子在何處?可有強者護山?你可到觀山境”?
一連串話語,像蹦豆子一樣脫口而出,震得嶽洋瞬間有了一陣迷惑。我是土匪啊,我應該有絕對的主動權啊,怎麼能讓一個小丫頭唬住。
“你問這些做什麼?身為女子,一切應該聽男人的,只管照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