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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許壞吃過早飯後,換上嶄新的衣服,去修妖宗報到。
許壞一路上和碰到的漁民打著招呼,在他們眼裡,看到了羨慕和嫉妒的神情,誰家兒子要是能拉回一船貨物,都會令人刮目。
“這麼早,老四,你送我的禮物我太滿意了”。
還沒到修妖宗山下,就看到孔武正在來回踱步,似乎正在等什麼人。看到許壞到來,頓時大步上前,將許壞摟在懷裡。
“大哥,以後叫我許壞好了,咱們五個其實已經分崩。”許壞感受他掌心的力道,掙脫幾下沒掙脫開,暗暗苦笑。
“怎麼?還怪吳家那哥倆?都是靈妖島的人,搞那麼疏遠幹啥?走,咱們進宗門,話說我可好久沒上去了”。
“其實不是生疏,只是不是一條道上的人,強行拉在一起,沒什麼意義。”許壞停步,看著孔武嚴肅道:“大哥,手臂的是小事,性格上合不合才是大事,往輕了說,大家理念不同,走的路就不同。往大了說,出現大事會有生命危險”。
這些是許壞在面對人性時展開的思考,如果彼此的心不能相交,就不要做什麼兄弟之情了。
孔武看著許壞,不明白就分開了幾個月,他好像變了個人,變的成熟太多,不再是以前那個簡單單純的許壞了。
回雲平這時從身後走來,腳步輕盈,毫無聲音,原本準備嚇唬一下二人,聽到許壞的話後,也陷入沉思。
“許壞,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想了一陣後,回雲平笑道,他終於知道自己要選擇做一個什麼樣的人,要走什麼樣的路。
“有道理吧,有道理咱就上山,進宗門,拜見各位師父去。”許壞哈哈笑著,拉著二人的手朝修妖宗走去。
如果以往來說,許壞最多隻能到半山處,再往上走就是內門弟子區域,不過他現在的馭獸師境界,所有人都知道,就沒法隱瞞。
在半山處,和孔武回雲平二人分別後,繼續朝上走。
幾個月前,經歷了伯顏闖山,使整個宗門生靈塗炭死傷遍地,直至現在,草叢處還有凝聚成漆黑的血塊。
倒是有幾個內門紅衣弟子見到許壞時,會點頭示意,給他指出護法修行的場所。
修妖宗總堂,一直聽說,從未正式踏入。
許壞順著指引來到一處修建典雅的小院,小院修建在一簇花草中,此等秋季,花草依然鮮嫩翠綠,不帶一絲衰敗,空氣中更是透著沁人心脾的甘甜。
小院中正有四人悠閒的喝茶談天下棋,喝茶的是光頭唐狼,他本就不是文雅之人,這時卻端著茶盞小口抿啜。
談天是一身紅衣舉止妖媚的赤狐,坐在一個枯瘦矮小道人身邊觀他下棋,一邊看一邊掩嘴嬌笑,說著什麼。最後是與道人下棋的謝溫,不過卻雙眉緊鎖,似乎在為棋盤上的勝負擔憂。
枯瘦矮小的道人?哼,果真是你,飛鳥。許壞一眼看到道人,就認出是飛鳥,哪怕他現在沒了身為魁首的兇厲之氣,還是在眼角眉梢透出狡詐。
“各位護法,不孝徒許壞回來了。”許壞舉止動作非常標準,雙目更是目不斜視,與四獸城中的浪蕩公子謝七笑完全兩人。
“將功抵過,你擅自離島的事情就算了,來,過來跟我們聊聊你出島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唐狼畢竟在外門管過許壞,這個時候,理應他先出言。
跟家人說的和對師門說的一定不同,許壞內心早就想好對策,輕咳一聲:“自那日與幾位兄弟們分開後,就獨自前往四獸城,可惜山高路遠,耽誤了好多行程”。
“我兒,說重點。”謝溫不解的抬頭看了一眼許壞,怎麼和在家的說辭變了?
許壞連忙繼續說道:“等我到了四獸城後,剛剛趕上玲瓏亭奪寶大賽,可惜沒能進入其中,後來見城主